又伸手盖在他眼睛上顺着他的眼皮和睫毛往下一滑,想把眼皮强硬地给他合上似的:
“继续!”
春夜唇角微微扬起。
谢茶把手缩回来后,春夜就重新睁眼了,许是察觉出了什么,转头看了一眼关紧的木窗。
谢茶见状,冷哼一声:“出门不带伞,下雨不关窗,苗王大人你会不会太叛逆了点?”
春夜闻言转头,定定地看着谢茶,几秒后,眸子里漾起一丝疏懒的笑意:
“我们神经病都这样的。”
谢茶:“……”
麻了。
又想了想,今晚最关键了,只要过了今晚,说不定高烧就能彻底退了!谢茶决定在这守着。
站起身脱了雨衣搁在一旁的椅子上,接着席地而坐,背靠着棺木,准备闭目养神了。
很快,身后传来咚咚两声轻响,是手指敲击棺木发出的声音。
是春夜说话的前奏。
春夜没问他怎么不走,而是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明晃晃的挑衅:
“我这棺木里还能躺一个,就是不知道大少爷敢不敢躺进来?”
在眼睛上落下吻
虽然知道是激将法,但谢茶还是成功地被激起了胜负心。
他躺了进去。
双手抱臂。
就像春夜说的,这棺木确实挺宽,两个人躺进去,还能互相不挨着。
中间留了一条胳膊大小的距离。
棺木里垫的厚绒毯还挺舒服,柔软得像躺在云朵里。
铺的凉席也凉丝丝的。
鼻尖萦绕着紫檀木散发的神秘香气,像是有某种安神的功效,让人昏昏欲睡。
谢茶迷迷糊糊入睡前的念头是:
这小子虽然变态,但挺会享受!
谢茶一夜好眠,睡到天光大亮。
醒来扭头一看,春夜正靠坐在棺木里,屈起一条腿,膝盖上搁着一本古籍,正在看书。
谢茶眨巴了几下眼睛,忽然想起什么,立刻爬起来将手背贴在他额头上。
春夜翻书的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