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杨辛紧张地说。
啪嗒,屋内陷入黑暗。可她依旧是紧张的,手攥着床单,身子绷得笔直,像块石头。也不是没和他做过那事,怎么就紧张成这样?她心里都在鄙视自己。
梁之郴的手很轻易地就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然后手伸入后背,解开她胸前的束缚。
房间开着暖气,温度很适宜,可杨辛的皮肤竟泛着薄薄的汗珠,梁之郴用力拉扯她的睡衣,褪至腰间,浑身的细腻和他的结实就粘在一起。
梁之郴还伏在她身上,手轻捏她的脸蛋,“辛辛。”
她半晌回过神,慵懒地应了声,“嗯。”
“现在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杨辛竭力回想,十二月二十八日,没错啊?难道是他的生日?
“是你的生日吗?”她试探地问。
“再给你一次机会。”他语带威胁。
杨辛只是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看样子,我还耕耘的不够。”梁之郴语带薄怒,手抓住她的手放在脑袋两侧,毫无预兆地再度进入。
俩人的身体都有些微汗,浑身粘嗒嗒的,梁之衬再度对着她的耳朵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杨辛现在不敢再说了,怕再次说错,他又来一遍。这样的梁之郴是她所不熟悉的,甚至让她有些害怕。
不过,她是女人,是他所爱的女人。
她小声地,略带抱怨地说:“之郴,人家好痛。”
“痛?”灯啪嗒打开了。
梁之郴翻身而下,手肘撑着枕头,“哪里痛?”
杨辛哪好意思说,其实下面只是略微有些胀痛,又不是小姑娘,再痛能痛到哪里去。
她吱吱唔唔地不说。
“到底哪里痛?”他继续追问。
杨辛索性转身背对他,一言不发,心想,平常他不是挺聪明的,怎么在这方面也变迟钝了。
梁之郴若有所思,掀开被子,弯身查看。
杨辛羞得并拢腿,他披着衣服去了洗浴间,马上又回来了,一条温热的毛巾就这么轻轻地擦在那里,他的动作很轻柔,仿佛那里是极为珍贵的。
温暖从那里铺天盖地地袭来,她几乎无力招架。
杨辛的鼻子有些堵,她一把抢过,自己胡乱擦了几下,就穿好睡衣起身走进洗浴间,将毛巾洗净,挂好。
然后看着镜中的女人,脸颊晕红,嘴唇微翘,眼波似有无限的情意,只是还泛着红,像是只可怜的小白兔,极为惹人怜爱。
她用冷水洗脸,试图降下热度,然后擦干后,重新躺到床上,依旧是背对着他。
眼睛刚闭上,一只手就从腰间绕过,放在她腹部,紧跟着,身体也贴在她的后背,脸则靠在她的后颈处。
一个人睡惯了,她极其不适应此种睡姿,于是往前移动,想拉开距离。
“别动。”梁之郴小声地警告,“睡觉。”
杨辛也不敢再动了,因为她发现某人的某处温度急剧上升。
第二天早上醒来,晨曦透过窗帘,浅浅地投影在地上,床上。杨辛看着床头的闹钟,已经是六点半了,往常这个时候,她已经开始在厨房忙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