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被抓包,肖雨有些不好意思。她一脸懊恼,正想解释自己并没有恶意,不远处有人叫了一句:“叶医生,那边台子搭好了!”叶凉对她们点点头,抬步走过去。“我是不是命犯太岁啊……”本来就是来帮忙的,结果还没落好。虞歌睇她一眼,“你不是命犯太岁,是嘴太碎。少说话多做事,没人会当你是哑巴。”日落黄昏,医疗队26二更虞歌身边的椅子被拉开,盛景闲落座,清淡的檀木香钻进鼻腔。“盛总您怎么来了?”县领导既意外又惊喜,“要不让厨房再加几个您爱吃的菜?”“不必。”虞歌偏头看他,这才注意到他脸色白得有些不正常。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仅仅两天没见,就感觉他好像瘦了。她倒了一杯茶,慢慢挪到他面前,“你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盛景闲目光落在她葱白的指尖上,喉结滚了滚,“我没事。”本来还想说这里坐着好多医生,多方便的资源。但既然没事,虞歌也就不好再说些什么。松县菜偏咸口味重,虞歌没吃多少。而盛景闲基本上就没怎么动筷子,只是偶尔那几个本地人主动cue他的时候,会搭几句腔。虞歌低声跟肖雨打了声招呼,起身去洗手间。这个饭店应该很有年头了,楼体还是那种外走廊的设计。明月高悬,凉风袭来,空气里夹着些土腥味。几米之外,盛景闲只身靠着围栏,指间的香烟烟雾升腾,他望着远处,目光空落落的。虞歌走过去,在半米之外停了下来。“不舒服还抽烟?”盛景闲回神,眼中的疏离退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极淡的笑意,“反正也睡不着,不如提提神。”这是什么歪理邪说。虞歌看着对面整排整排高高低低的自建房。这里不比城市,晚上九点多就已经是一片漆黑了。星星点点的光亮只能靠住户院子里传来的灯光。“听那人说,你是这里最大的开发商。怎么会想到来这里投资?”“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他抬起手指着某个方向,“看见那栋最矮最破的方子了吗?我小时候就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