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衣被水打湿紧紧贴在他身上完全勾勒出他身体的线条,领口大敞着,与平日里严肃老套的小弟子完全不一样,蜜色的肌肤上还挂着点水珠,似乎实在无声发泄在自己的欲望。
应君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怎么连衣服都没换就过来了,就这么等不及想和师尊发生点什么吗?”
裴银清没有回答,默认了他的话。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偷走了他的玉佩,为什么就闯进了试衣间,他只知道刚才师尊的所做所为让他很不高兴,他吃醋了,想要来找他要补偿。
“师尊,我——”
他该说点什么呢?是他自己说的他不介意做他的情人,不介意没有名分,可是当他看见应君临和厍青墨相处的这样亲密时他又开始吃醋。
“你说的不要名分只要我枕边留有你的位置,不过才几天过去你就忘了?徒儿真是好忘性啊!过两天岂不是要把你师兄忘了,要一跃从情人到夫人了。”
他虽然是在调笑,但更多的却是在提醒警告他。
应君临只不过是贪图一时新鲜像姚长老一样,等过两日新鲜劲过来他又会重新投入厍青墨的怀抱,两人继续相爱,会将他这个意外忘记。
裴银清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这点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师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只是有些吃醋,师兄可以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在旁边看着就已经很不公平,我只是想来你这里,你说两句话哄哄我就好,我不要别的。”
应君临一时有些诧异,这是裴银清第一跟他服软要东西,真是可怜又可笑。
应君临扫视他一眼,视线最后停留在他的小腹处。
“你说谎了但你的身体没有,你想要的应该不只是被哄一哄吧,这么大一个包真是强人视线。”
他说着,上前一步拽着裴银清的衣服让他被迫更靠近自己一些。
他的手指指尖轻轻划过裴银清的身体,动作很轻但是很勾人心。
裴银清呼吸加重看着他,身体泛红,眼神也不自主带上了欲望。
“师尊——”
应君临没有说话,走过去熄灭了那两只蜡烛。
过了好久之后两人才从屋里出来,应君临有些累了,浑身瘫软趴在裴银清身上,裴银清抱着他,小心替他换好衣服后才抱着他离开。
今晚他当然是要睡在裴银清房里,裴银清轻轻把他放在床上生怕自己不小心发出一点动静吵醒了他。
原本应君临今晚不打算睡了,可是刚才和他折腾了这么久又累得慌,身体实在负担不了就睡了过去。
裴银清这会儿倒是不困了,看着师尊身上的斑斑吻痕真是让他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