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分化成了oga,偏偏是oga,他不想为了商业联姻,不想自己后半辈子都被那一纸婚约束缚,不想和一个不熟甚至不认识的人结婚,生子,过着相敬如宾,和和睦睦,却没有感情的生活。
他虽然爱玩,但他对感情有着近乎美好的期盼与忠贞,他并不害怕结婚生子,他害怕的是结婚的人他不爱,也不爱他。
那么他只能为了自由,放弃一切,用拳头拼出一席之地。
他不后悔,只是偶尔会想起那个不能回去甚至逃避的家。
易感期
情绪一下子的惆怅,温言暗道不好,一般他开始伤春悲秋的时候,那就是易感期要来的前兆。
温言以防万一去周围的药店买了一支抑制剂,回来看休息室没人,锁上门,将抑制剂注射进去。
门口敲门声响起,温言潦草的收拾了一番,去开门,是新娘。
“小少爷还没吃东西吧,快来吃点东西。”注意到温言手里的注射器,有些意外:“你易感期来了?”
温言摇摇头:“没有,但为了预防,打了一针。”
“这样啊,那行,先吃饭。”
“好。”温言点点头,接过饭菜,在后台吃了起来,味道不错,毕竟是婚宴。
温言有些担心胃口在外面养叼了会不习惯组织的食堂了。
吃完饭,温言玩了会儿手机,被服务员通知要去过散场流程了。
温言收起手机,去了前台,收拾好负面情绪,把最后的散场流程组织完。
散场,温言准备把衣服换了,回去。
被新郎叫住,给了他一个红包:“小少爷,钱不算多,就当是我和我妻子的心意。”
温言有些意外的收下红包,微微一笑:“那好,我走了。”
“行,注意安全。”
温言点点头,拿着红包,去后台换上自己的衣服,去到停车场,车上张扬的红花不见了,应该是他们考虑到车后续会开走,所以把装饰弄下来了。
温言认真的查看原本贴“囍”的位置上有没有残留的胶,应该是贴的时间并没有很长,所以没有留下,他松了一口气,也算是说到做到了。
随后上了车,导航南扬小区。
回到家,沈棣华没在家,应该是去执行任务去了。
随后站在窗边,点起一支烟,看着夕阳西下,看着车水马龙,看着霓虹灯亮起,仿佛是想要透过肉眼可见的一切,穿过汇凌市的最西边,聚焦到他生活了十七年零三百六十四天的地方。
有些饿了,温言躺在沙发上,掏出手机点外卖,然后发给沈棣华让他代付。
举着手机耐心的等着付款的倒计时,不过一分半的时间,屏幕上显示付款成功的记录。
温言脑海里浮现出沈棣华蛰伏在暗处,还凑空给他代付的样子就有些好笑。
为了显得礼貌些,温言给他发了个“谢谢”,便收起了手机,静等外卖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