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棣华见他没起来,十分好脾气的在门外敲门。
“咚咚咚”。
依旧没动静。
他叹了一口气,暗道:果然是他活祖宗。
“我进来了?”沈棣华喊道。
里面依旧没动静。
沈棣华手搭在扶手上,想要开门,结果没动静。
他微微挑眉,从门框上面取出卡着的钥匙,开好门。
又将钥匙放回原地。
把门推开,耐心的重复:“要起床了,上课了。”
温言听着久违的上课了,懒懒的挣扎着起床,睡眼朦胧的穿上鞋:“知道了,知道了。”
看着在洗漱台边的魏桉“哇”的大喊一声,挂在魏桉身上。
“不想早起!”温言发癫的大喊:“以为训练完是结束,没想到是开始。”
“哎呀哎呀。”魏桉含着一口泡沫挣扎。
“咕噜咕噜”一口水把泡沫冲走:“早八,也就七点四十起,比训练的时间还要晚上个十分钟,你就知足吧。”
沈棣华一把抓着他的后领子,把人从魏桉身上拎下来,放到身旁,转头看着他:“你七点四十五才起的。”
温言欲哭无泪:“有区别吗?”
魏桉见到沈棣华,利索的洗把脸,逃离战场,深怕两人一言不合打起来误伤自己。
沈棣华轻叹一声,把他的牙刷挤好牙膏递给他:“没区别,快洗漱吧,祖宗。”
温言目光呆滞的接过牙刷,如同一个机器般木楞的刷牙。
沈棣华有些无可奈何,道:“我去你房间找你换的衣服,换完就走?”
温言点点头:“好。”
温言换好衣服时,魏桉早已在客厅等候多时。
魏桉看着一起并肩且风格相似的两人,有些恍惚,怎么觉得有点莫名的般配?
“你们俩,穿的有些巧哈。”
可不巧吗?这位祖宗的衣服都是他选的。
可对上魏桉,沈棣华没那么多的好脸色:“有什么巧的,不就都是风衣吗?别磨叽了,走了。”
“好好,那快些。”魏桉连连点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