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是我——我昨晚又没有加入干嘛要我负责!”
他尽量压低声音,但还是被离得近听力好的弟子听了过去。
应君临听他这话也是一脸懵。
加入?加入什么?
“你怎么了?昨晚又怎么了?你不会发癔症了吧!”
应君临完全听不懂他说的话,有些拘谨的站起身过去扶他,厍青墨觉得麻烦,偷溜到背后将他打晕过去。
“青墨你背着他回去,我去找柳长老讨一颗驱邪的丹药,真是太奇怪了,明明这孩子身上并没有邪祟的踪迹却好似是中邪了一样,一个时辰不到就净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要不——请柳长老来给他看看?莫不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我偏心?
原本厍青墨还是抱着他的,等和应君临分开他就换了个姿势。
横着抱实在是太暧昧了,身为师兄弟一定要保持距离,要是被人看见落了闲话传到师尊耳朵里可就坏了。
他随意把裴银清放到一块大石头上,调整了个姿势扛着他玩回了竹林。
厍青墨才不想让裴银清来他和师尊住处,多走了两里路到裴银清住的屋子。
把肩上的人放下他松了一口气,真是矫情,明明这么壮的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样心机,还知道装可怜来博得师尊的同情。
应君临直接御剑去了柳长老的炼丹房。
柳长老在,同时他的那个宝贝孙子也在。
应君临刚进去还没有开口,灵活的胖子猛的窜过来到他身边,一旁的柳长老都没反应过来,手里的药罐子因为没人接摔碎。
“应长老怎么来了?快坐一会儿,我新的了好茶叶,您要不要尝尝!”
他笑的灿烂,这几日因为好久不见应君临都愁眉苦脸的,就算被爷爷训斥也还是一个样子,这是他半月来第一次笑。
“我就不喝了,柳长老烦我我就不必在这儿碍他的眼了。我想来找个弟子去给我的徒儿看看,他说不舒服却看不出病因来,我怕出什么事所以才来叨唠。”
柳长老从来对他没有好脸色,刚才还因为他打碎了一罐药,脸色阴沉,眼神狠毒,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他拆解入腹。
“呵,应长老神通广大那有什么你看不出来的病症?既然连你都不知道该怎么救看来那孩子也是该死了。”
他这是气话,但应君临是谁,他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弟子这样说他都能随意打骂别说他一个长老了。
应君临表面没有显露出一丝怒色只是心里暗暗记了一笔。
他现在还不能动手,毕竟他需要人来给裴银清治病,再说,试炼就在不到半月后,若是现在这个时候柳长老这样大长老都出了事那魔教只要来,仙教不过就是他们的掌中之物罢了。所以他现在只能先咽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