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怜花看着贵公公:“贵爷那么晚了也在树上干什么,难不成是和当家的追迷藏吗?”
“不是,是当家的要玩爬树,我陪她一起乐乐,回味下小时候。”贵公公的话很怪诞,一个二十左右的男人,却跟着十岁孩子一起晚上玩爬树。但却无人可辩驳,这百花山庄是我的,我在客人所住的院子里爬爬树,也是小孩所为,当然贵公公也属于陪同主人游玩,根本算不上私闯。
我欲哭无泪,又一次的背黑锅了。接连二天,不是偷男人衣服,就是夜晚不请自来趴在树上,如果不明真相的人,真以为我是个顽劣无比或者极有潜力的女登徒子。
因为贵公公并没有故意压着嗓子,一听就与常人不同,砚茗又挂起了商业般的虚假笑容:“贵公公真是好雅兴,怎么在京城不赏光去我携香院。”
既然说开了,贵公公也不隐瞒了,淡淡地回答:“在京公务缠身,不方便去。”搞了半天他们还认识。
现在不是寒暄聊天的时候,我急得提醒了起来:“嗳,嗳,我身上的毒怎么办?”
贵公公于是问:“解药呢?”
御怜花看了看满脸尴尬的砚茗,嘴角居然微微扬起,好似幸灾乐祸:“无解药。反正我用的是软骨散,最多无力而已,过一个半时辰就自动解了。就不知这合欢散用到小孩身上,是否也会动情。”
砚茗表情很是苦涩:“不知道,从未用在那么小的孩子身上。”
贵公公憋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没搞错吧我简直快要抓头发了,药,我居然被人下药了。这实在太搞笑了吧,我才十岁呀,发育得比较晚,该长的个还没长、胸口该发的馒头还没有发、该长的毛。。。咳咳。
这时体内好似腾起一股热来,就象身体在温水坛子里,放在文火上烘烤。
见我的脸越来越红,贵公公好似关心地叹气:“完了,对孩子也有效”他很努力忍着,但笑容已经肆意在脸上。
“热,好热”两个药物的双重作用,让我手脚发软、浑身炽热。我拉扯着衣襟领口,想散散热,但怎么可能去得了。
此时也不管了,我瘫软在石桌面上,挣扎对贵公公无力地呻吟着:“救。。。救我。。。热死我了”体内的火烤着我,烤得我神智俱失,却又昏迷不过去。
“我。。。我可救不了你”贵公公也很是无奈,看了看下面:“这没法救呀,能救就是满门抄斩的欺君大罪了。”
“噗~”御怜花喷笑了出来,算是清醒时第一次展现笑容。贵公公不怒反而也笑了出来
又羞又热,我只能瞪着热得血红的眼睛,巴望着御怜花:“救。。。救命”
等不及了,我要男人,现在就要只要是男人就行,我难受得快要死了。愤怒、羞愧跟身上的火烤一样痛苦,只要解了这药,我立即悬赏宰了这两个撒药的男人。
不知道怎么了,我的腿脚好似有了点力气,用力支起身体扑在了御怜花的怀里,并开始试图扯去他的衣服。
“哈哈哈~”砚茗彻底乐了,拿起地上刚才因为打斗而掉落的团扇,对着我直扇,戏谑道:“看来热让软骨散药效去得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