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我记得他有很多红颜知己。”
“是啊,烂黄瓜一个。不用想也知道有阴谋,真当我是个傻子。指不定让我嫁过去当孩子的后妈或者是当同妻。我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我们许氏和他们四星集团比起来大巫见小巫,再者说在这之前我根本都不认识他,鬼知道他从哪里得到我的信息,突然就嚷嚷着说要联姻。”
许秀清咬了一大口炸鸡,说的含糊不清。
绵绵听懂了。
她将消息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忽然想到什么,再次抬头望向站在门外的男人。
程应锦,二十九岁,四星集团的太子爷,H国第一财团的继承人。
这样一个比谢氏财力还要高出一分的男人,怎么会忽然想要和秀清结婚,甚至出现在汉城大学周边附近?
她从来不信什么巧合,很多事情只可能是人为的精心策划。
玻璃门外的男人似有所感,对着她画了一个“s”。
她僵住。
炸鸡店里的空调开的很足,冷风对着她吹。
风将发丝吹得凌乱,她后背发寒,全身冰冷。
是了,只有SK集团的谢与淮能有这么大的能量促成此事。
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很快,她想明白了。
要想毁掉一个女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女人锁在婚姻的笼子里,让女人嫁给一个没有三观、没有道德、没有底线的烂人。
家暴、出轨、赌博、擅长玩冷暴力、自私。。。。。。
只要沾上了一个,那么婚姻就成了牢笼,往后都是折磨。
可是,他何至于花费这么大的心力去针对秀清?
“绵绵,你怎么了?是谢与淮对你不好吗?他真的太不是个东西了,一边把你囚禁在那个小别墅里面,一边还和LG集团的千金订婚,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三心二意的东西。竟然还想要你给他生孩子,真是无耻至极。”
关切的问候在耳畔回响,绵绵想到了避孕药。
之前为了不孕育谢与淮的孩子,她给秀清发了消息【你牙齿不好,下暴雨的话,不要去补牙。】意思是避孕。
那天白纸里的药片泼洒一地,谢与淮如果知道那些药是避孕药会如何做?
答案毋庸置疑。
蚀骨的寒意蔓延,绵绵眼神空洞,不自觉咬着食指。
从前她总以为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就算是想要报复,报复到她一个人身上就好了。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谢与淮把矛头对准她最好的朋友,还用这种最歹毒的手段——将女人锁在一个稀烂的婚姻里,让女人一辈子都只能被家庭里的琐事缠住,终生为婚姻所困。
再美其名曰男人赚钱养家,女人貌美如花。
如此,女人只能将全部希望寄托于男人唇瓣上下一张随口付出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