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锦怎么可能老实点头,想到这个游戏自己是被强制玩的,蒙生了赌气心理,他摇了摇头。
果不其然。
顾向晚面色瞬间阴下来,嘴角挂着笑,一字一顿道,“答错了。”
他慢条斯理的从傅盛锦的领口取下小摩托的钥匙扣,掀开衣服,似乎泡过冷水的手捏着小摩托在傅盛锦腹部滚动。
虽然从娃娃机夹出来的,但做工很精细,金属制品连轮胎都做得可以滚动,傅盛锦将脸埋入对方大腿间,嗓音溢出的声音让顾向晚不敢站起。
傅盛锦满面通红,那个轮子上居然还做了纹路,压在肌肤上又酥又痒。
他哭着嗓子道,“我要改答案,晚哥你得给人犯错的机会。”
“好啊。还是那个问题,现在要你亲口说出来。”
傅盛锦被折磨的双眼发红,哪管那么多连忙道,“在屋子里,在我身边。”
顾向晚停止动作,喉结滚动一下,声音格外沙哑,“真的?”
这次傅盛锦却没有使小脾气,认真的将额头抵在他额头上,无比专注。
“真的。”
“最后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自傅盛锦离开后困扰顾向晚许多年,他常常想如果他有能力给傅盛锦一个更好的家,这样是不是傅盛锦就不会离开。
没有家的人一辈子都在找寻家感觉。他和傅盛锦也如此。
“你觉得这里像家吗?”
他们都未感受过双亲带来的一丝一毫的温暖,从某种情况看极为相似。
比起顾向晚,傅盛锦获得过更多的爱,是顾向晚倾注了爱。
冥冥之中好像注定如此,哪怕重生一次,对方也如飞蛾扑火般投向灯火。
“这就是家。”
比任何时候,此刻的傅盛锦都要真诚,灯火照亮了属于飞蛾的那条路。
一句话直接穿透顾向晚心里的防层,他们不只是两个凑伴的火种,是互相认可的家人
顾向晚咽了咽口水,此刻他发丝耷拉着略显狼狈,侧躺到沙发上,被窝裹住二人,顾向晚抱着傅盛锦像是相互取暖的姿势。
傅盛锦一动不动,他很想让对方去解决一下需求,怪硌人的,想着想着就困了。
快睡着时,他听见顾向晚在耳边道,“没有血缘。”
“要怎么做才能留住你。”
顾舟山是商人语言简洁一击道出命点,傅盛锦迟早要回傅家的。
在街上遇见傅盛锦时他很生气,气得却是自己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