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达海站起来,“有什么不对吗?”
他走过去,放柔声音:“文心,周家现在的地位,我们和他们交好,只能靠你了。”
苏文心冷笑两声:“靠我?我和周家有什么关系?”
真正和周家有关系的是孟老爷子。
她挥开他的手,“你自己想搭上去,我不管你,别想打枝枝和宴京的主意。”
让陈若烟堵她,目的再明显不过了。
“周宴京不行,他还有兄弟。”陈达海露出一个笑容:“文心,我也是为了这个家着想。”
他没有再说周宴京,苏文心脸色好看不少。
同床共枕多年,陈达海对她的脾气十分清楚,他拿出来一个礼盒,“这是给枝枝的订婚礼物,别气了。”
“我也不知道若烟这么愚,她可能是担心我生气。”他捏起苏文心的肩膀,“小孩子,想的比较简单。”
“是吗?”
“当然。你今天和他谈的怎么样?”
苏文心却没有说细节,只道:“没什么,就问问,下个月我会去参加他们的订婚。”
她说得简单,陈达海意识到这事没有回旋余地。
看来周宴京这条路走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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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艳阳高照。
阳光从没有闭合充分的纱帘中透进来,落在床边人的脸上。
孟丹枝蹙了蹙眉,慢慢睁开眼。
第一眼看到的是天花板,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另一侧,温的——说明人起来没多久。
至于其他部分,并不想动,因为感觉很累。
她摸了摸小腹,有点酸胀,昨晚酒喝多了?没醒酒?
一直到听到洗手间里传出来的动静,看着周宴京穿鞋浴袍出来,孟丹枝神思才回来一些。
她一眼就瞅到他脖颈上的红痕。
有点明显,在喉结那个位置。
孟丹枝眼神不住往那边飘,很快就被正主发现,周宴京侧过头,“醒了?”
听着就像事后的嗓音。
“嗯……”
孟丹枝大概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了——
一定又重复以前的夜生活了。
周宴京当着她面开始换衣服。
因为衣帽间全是她的衣服,所以他仅有的那点衣服都挂在房间的衣架上。
昨晚和苏文心见面后发生的事,显然现在不适合告诉她。
至于有继女的参与,他不会瞒着,孟丹枝是独立的人,她有她自己处理的方式。
他不可能替她做这样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