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巍长长的叹息着,自以为是的说了好一堆话。
完全没有给盛绩任何能够插话的机会。
等人把话说完,盛绩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了。
他要是说,姜安宁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反而是顺理成章的,把桑家那两兄弟给收为己用,自家公子,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
太打脸了啊!
更别说,姜安宁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在乎他家公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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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巍没有察觉到人的异样,仍在自顾自的说着:“你也安排人,多盯着那边一些,别真叫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把人给真伤着了。”
“回头耽搁了咱们的事儿不说,万一要是影响了圣旨赐婚,找不到江安县第一绣娘来做婚服,那可就是大罪过了。”
江巍犹豫着,要不要安排个人过去,至少有什么事儿,可以保下姜安宁的性命。
盛绩眼见着人越来越沉浸于自恋之中,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公子,您想多了。姜安宁此时,大概还用不上谁去拯救,她自己就已经把事情解决了。”
“嗯?”
江巍看着人,用力皱眉。
盛绩叹了一口气:“如您之前所预料的那样,在发现咱们突然人间蒸发之后,桑家那两兄弟,果然是借着契约字据,向姜家村的人索要应得的报酬。”
“而姜家村的那些人,且果然不出咱们所料,去找了姜安宁来背锅,想以道德与孝道,压迫姜安宁答应自掏腰包填补空缺。”
“只是姜安宁根本就没吃他们这一套。”
盛绩叹息:“不仅没有让姜家村的那些人得逞,还将桑家两兄弟给收为己用了,如今他们已经按照原计划的那样,开始养蚕了。”
江巍的脸色,顿时很不好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咬牙切齿道:“算她走了狗屎运,还真是便宜她了。”
他哼了哼,冷笑:“这丫头瞧着,倒还真有几分命运眷顾的样子。”
盛绩可不觉得姜安宁只是凭着好运气。
不过这样子的话,他在心里头想想也就罢了。
实在是没有必要说出来,惹恼江巍。
“公子说的是。”
盛绩讨好的说了一句,又提起另外的一件事儿来,转移人的注意力。
“倒是有一件事情,属下觉得很是蹊跷,不知道是否应该跟您禀报。”
他露出很是纠结的表情。
江巍果然被吸引走了注意力,拧眉:“什么事儿?”
“桂婶与咱们失去联系了。”
盛绩略微沉了沉脸色:“咱们人,当初全部都撤离了江安县,倒是也忘记了知会桂婶一声,加上当时情况紧急,大家走的都急匆匆的,确实也是疏忽了。”
“可奇怪的是,在发现咱们不在了之后,桂婶也并没有试图联系咱们。”
“且就在前几天,桂婶彻底失去了踪迹。”
盛绩:“属下担心,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见了?”
江巍拧眉,戾气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