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顿了一下,才盖回去,勉强道:“恢复得不错,再喝点药,应当能痊愈。” 皱巴巴的葛布下,空空荡荡,那一截伤腿已经被锯掉了,但显然它的主人仍然感到它的疼痛。 明新微扔下这一句,逃也似的从窝棚出来,低头乱走了一阵,而后调头,往山顶而去。 “先生已经歇息下了,若无军情大事,还请明日再来吧。” 守门的小卒一板一眼道。 明新微也不和他费口舌,将双手拢在嘴边,冲着屋内,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庞秀!庞秀!你在吗?我有话说!” 那小卒目瞪口呆,不想明新微竟如此行事:“唉,你、你这小娘子,怎么如此无礼,深夜喧哗,还直呼先生姓名!” 明新微却不管,只高声呼喝“庞秀”个不停。 “让她进来吧。” 里面传来庞秀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