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夏禁不住挑眉,今儿可是要热闹了呀。
“爷。”
贺笺笺柔软的声音响在耳边,身后不远处,白知棋也一脸喜色道:
“堂姐,这是与谁一同垂钓呢?你昨儿不是才与晋王府陆世子写了信相约么……”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呀大宝贝们,白天上班晚上码字,每天更新六千,晚上八点好像暂时不能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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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谋
白知棋的脸还肿着,涂了厚厚的脂粉。
这话一出,贺笺笺面色凝了凝,扭头看她。白知棋心里有些得意,凭什么白知夏四处逢源?这些盛京城的名门贵公子们,合该围着她才是!
这会儿贺笺笺一侧身倒让出路来,叫她瞧清了一直远远瞧不清的人,那股子得意顿时荡然无存,好半晌,心里越发的妒恨。
这与白知夏一同垂钓的郎君,生的也……太好了!
可妒恨也只是一瞬,她就看见旁边花架子垂阴下也有几个人在垂钓,她立刻满脸娇羞上前:
“世子爷怎么在这儿?”
这边贺笺笺也柔声心疼与陆晏道:
“爷身子伤的厉害,怎么不好好儿静养?长途跋涉的,于将养无益。”
说着还软绵绵的瞥了白知夏一眼,责备的意图很显然。但可惜了,垂钓的二人谁也不曾回头。
那边怀川已厌恶道:
“姑娘请自重!”
白知棋已泪盈盈的委屈道:
“世子爷无端端就走了,叫我回去好挨姐姐一顿骂。”
说到这儿忽想起什么,往怀川跟前凑了凑,小声道:
“世子爷,您瞧,我姐姐也在钓鱼呢。”
她指过去,怀川三人也看过去,陆晏倒没回头,只身后的鹿鸣看过来,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韩墨忽然又是一个激灵,然后只眼睛斜回来,去看白知棋。
这就是那位写信的盈盈姑娘啊。
豆蔻这时候忽然拿帕子擦了擦脸,抿嘴轻笑。白知棋忽想起什么,立刻就把眼泪憋回去了。可一看见与白知夏一同垂钓的郎君,就觉神魂颠倒!
她悄悄去看怀川,竟一点儿也没恼怒的意思,纳闷起来。
那边陆晏又有鱼上钩,他挑起鱼竿,贺笺笺忙去接,他却甩开了,落在鹿鸣手里。贺笺笺有些埋怨的看陆晏,陆晏瞧着又是一条鳜鱼,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条做汤。”
快要午时,鹿鸣带着鱼走了。陆晏这时候才道:
“昨儿送回去的东西,收到了么?”
“嗯。”
“有什么要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