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撑着下巴的手一抖,这声音木剑声果真是个姑娘! 她虽识礼,但与木剑声没规矩惯了,这会儿皇帝在前,不好放肆,但还是微微左瞟右闪,试图从斗笠纱帘的缝隙中瞧一眼木剑声究竟是何模样。 谢玿看她就差趴在地下往上看了,熨帖之外也不由好笑,手下暗暗冲她打了个招呼,示意“来日方长,注意形象。” 黄莺这才发现自己的模样竟似了几分轻薄猥琐之态,不由清了清嗓子,整衣坐正。 她于是得了空去观木剑声全貌。之前觉得她身条好,现在知道了她是女子,被斗笠遮去了一张其貌不扬的脸,远看更是涓涓如秋月,冰清玉润之象,怪不得 她刚想到“怪不得”几个字,忽然一个激灵,看了皇帝一眼,居然没敢再想下去。 而皇帝早就痴了。 隔着薄纱,其中人眉眼若隐若现。梨花淡颜,魂牵梦萦几多许?除梦里,没人知。 他心下又泛起苦意,只一瞬,消弭无痕,曾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