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慢慢说!”我继续那手指敲着桌子,其实,我是打不出节奏的。这只是表达我很自在悠闲而已,这个时候不装b,什么时候装b?如果我现在头发是散开的,我一定甩甩满头秀发,告诉他:“用飘柔就是这样自信!”
“你知道,最高的地块,就是离海港四里地那里的地,成交是多少价格吗?”他问我。
“你说吧!我不高兴猜!”其实,我是心里没个数。
“五十两,五十两一亩啊!”他说出了这个价格。
“恩,还行吧!”我叹了口气,看着他说:“这个数字跟我预想中的差不多。”
“差不多个什么?咱们那些地,原本就卖五钱银子一亩,我们自己买下不过是七钱银子一亩。如今卖出这个价格,你居然还差不多?”他这是什么话?我们买下的价格是农业用地,那种个地方海水倒灌,能种什么?长出的几根草都不够做马料的。七钱银子都价格喊高了。
如今他们是用做什么的?那是海港概念。商业用地,那里以后离海港那么近,我跟他说过了是开红灯区的,财源滚滚的行业好不?以后造了楼,租出去那是绝对的黄金地段,寸土寸金的。五十两一亩,实在是因为刚开始,咱不好太过头。定价的规则在很多时候不是看价值本身,而是消费人群的接受度。以后,可以开价更高一些,下次推出的地块价格还可以上翻。
“秦宣,帮我去拿纸笔来!”我吩咐,“你先吃点点心,这里的点心味道很不错的。”
秦宣拿了东西进来,我铺排来说:“你还记得他们各个地块的出价吗?咱们算算有多少银子入账了!”他开始报数字,我开始算。最后,得出的结果是,后三年泉州城市建设的货款已经全部到位。
晚饭,我没有在九品居,我找了一家饭店,跟大家庆贺一下。随行的人员每一个都高兴地都快飞起来了,仇先生甚至飚了眼泪。没有人嘲笑他,作为第一个看到家乡美好未来的人。洒下两行男儿泪也是可以理解的。吃完晚饭,大家散去。我拉着孟愈去喝酒,庆贺一下咱俩成了两个新出炉的大款。我和他手里地,基本上已经翻了几十倍,咱们两个绝对可以去买碗鱼翅漱漱口了。
晚饭的时候已经喝了不少,我们两个到这个酒坊继续喝。我喝多了,可心里高兴,话越发多了起来。我对孟愈说:“你也别成天大人或者陈兄什么的,我一看就比你小好多,你同他们一般,就叫我阿帆吧!”
他跟我说:“恩!那你也别叫我孟兄了,我字子然,你呼我的字吧!”
“不成!不成!孜然是西域的一种香料,一叫你子然,我就想起羊肉串了。还是叫你阿愈吧!”我昏沉却诚恳地说。
之后,我貌似跟他讲了很多,我告诉他实际上咱们现在做的很多事情都是不合适的,只是现在法规不健全,所以咱才能这么干。否则这么多的托儿,完全能被人说暗箱操作。。。。。。
到最后,店家受不了了,将我们赶走。我赖着不肯,硬是另要了两壶酒才肯走。回到九品居,我和孟愈拖着拉着两个人跑进了他的房间,坐在那里继续,我扯地很是离谱,这个我是知道的。后来,我开始模糊了,好像我看到眼前的人眼瞳,暗色幽深。。。。。
“梁璋!梁璋是你吗?你怎么来了!”我很奇怪梁璋怎么过来了,“我终于弄到钱了,泉州开港有希望了!你高兴吗?”我拉着他不停得说。
之后怎么样了?那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头疼得厉害。昨天晚上那些事情如潮水般涌进了脑袋里。
我把孟愈当成了梁璋了,我记得秦宣拉着我的时候我跟孟愈说什么来着?我说:“我先回房间洗个澡,等下过来跟你一起睡!”这下离谱了。后来秦宣拉我不动,最后他索性把我一个公主抱,抱回了房间,这个脸丢大发了。
碧玉进来,看见我呆坐在那里说:“醒了?醒了就去沐浴,一身酒气!”
“哦!”我跟着她去了后面的池子,我住的是王夫人特别给的高级套房,如家里的一个院子一般,旁边厢房什么的都有。还有一个小厨房,可以让客人自己做吃食。其实,大程的贵族有些很别扭,出行带着厨子的不在少数。而这个洗澡池也不小,我钻进了水里,碧玉帮我拿着巾帕擦拭,一边擦一边说:“爷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个大姑娘了,也当知晓男女大防。怎可深夜流连于一个男子的房间?”
我低头看看自己胸前已经开始发育成长中的小笼包,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以后注意点了!”
“是啊!您要是有个差池,我如何向绿珠姑姑交代?如何向太后娘娘交代?”这就扯淡了,跟太后和绿珠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会有什么差池?旁边好歹有秦宣看着的。
“不会有事的!”我有些不耐烦了。
“什么叫不会有事情,你若真有事,被那孟大人占了便宜去,又当如何?”她恼怒地将手巾扔进水里,你说这女人真的不可理喻。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非要去假设发生了。我是虽然是个二吊子的练家子。可好歹有几手的,在孟愈那里哪能吃亏?
“真要那样,我就把他收了房!”我半真半假的说法,让碧玉眼泪快出来了。她坐到那边的凳子上,一动不动。我自己爬了起来穿起了衣服。自己开始梳头发,一下子就把头发盘好了。她一会儿瞟我一眼,再一会儿又瞟我一眼。得了,我要是再不睬她,等下她又要发脾气了。
“好姐姐,我再也不敢了!以后绝对不跟他们晚上出去好吗?”女人最吃这一套了。你要是再不理睬她,等下屋子里的瓶瓶罐罐就该遭殃了,虽然她不至于明着摔给你看。但是下手定然是要重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