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地在鬼蜮地界,虽说距离鬼蜮深渊极远,但是也属于鬼蜮生物。”“莫要忘记,鬼蜮如今已经产生了王者。”“鬼蜮的王者对鬼蜮的一切生物有生杀大权,且只在一念中。”“白玹说过,凌奕就是那位神秘莫测的鬼蜮之主,你决定的我们还有可能组建一支魔兽军团吗?”说实话,初听林泽豫的话,长隐很是意动,但是想想白玹的猜测,就如同正在兴头上被浇了一盆冷水似的,拔凉拔凉。林泽豫瞟了长隐一眼,他怎么觉得今天长隐的智商严重不在线呢?别人都说恋爱中的人是傻子,可长隐怎么都算不上是在恋爱中吧。顶多只能算是失恋,难不成失恋的人也是傻子?思来想去,唯有这个可能比较有说服力。“我们与凌奕是什么关系?”林泽豫抬起头,直直的看着长隐,问道。“敌人啊,这还用问。”长隐很是随意的答道,这是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他做主把林意带回楚家,那么不仅是把这些人绑在了楚家这条船上,同时也让楚家与景烨密不可分。但是他发誓当初救林意的时候,他真的没这么多算计,最多就是看在景烨是朋友的份儿上帮衬一二。只是,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竟然遇到了这么多惊艳绝才的鬼才。好吧,老天爷一定看他是好人,所以才如此厚爱他。“既然是敌人,你不消耗对方的实力,到时候对方必然会拿这部分力量来攻击你。”“打凌奕一个措手不及,先把这些魔兽契约了。契约可是受天道保护,不可违背主人命令。”“这样,就算是凌奕察觉,顶多只能让魔兽自爆,不可能反过来攻打你们。”“相信我,林意可以的。”他总觉得林意的能力不仅仅是跟万物沟通这么简单,仿佛她天生有一种魔力,会让动物忍不住心生亲昵。或许这是一种能力,能够让魔兽短时间内失去攻击力,主动亲近。闻言,长隐眨了眨眼睛,看向林泽豫“这么阴险真的好吗?”“阴险吗?好好吧。”林泽豫自问自答,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淡淡的说道。“或许说近朱者赤也可以。”“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再不回去说不定就正好撞在帝君的仪仗队上了。”“你能瞒过那些围着楚府的人,但是瞒不过帝君,没必要的麻烦还是省了吧。”“而我也该准备准备去看热闹了,也不知道白玹在天外天的曾经的他三观正长隐咂咂嘴,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一个个都是蔫坏蔫坏的,刚才还说白玹,分明就是半斤八两好吗?不过,他怎么这么喜欢呢。明明他也是个三观很正的少年,怎么现在就歪成这个样子了?这不是近朱者赤,而是近墨者黑。“那本公子撤了,多谢清茶的款待。”“谢了。”林泽豫知道长隐的深入简出的楚父模仿楚家的手法杀人,难道就真的能够栽赃给楚家了吗,想的还真是太简单了些。“老爷,真的不需要去请那位吗?”站在长隐父亲身旁的是楚家的管家,此刻也是一脸肃容。“不必,那个老东西若是不想被找到,那么谁也查不到他的踪迹。”“或许他就藏在楚家,也或许他正在人群中等着看楚家的热闹呢。”“帝君能造一个出来,我们也可以,不必担心,心安理得就是了。”长隐父亲整理了一下袖子和领口,淡淡的说道。“走吧,也该去会会帝君了,否则只有帝君一个人怎么能够唱完这出大戏呢。”长隐的父亲甩了甩衣袖,然后推门走了出来。长隐就在门前侯着。说实话,长隐平日里也鲜少能够见到自己的父亲。楚家有他,有官家,最基本的运行不会有任何问题,所以不论是父亲,还是祖父都是深入简出。没有人知道父亲,祖父现在的修为有多高,外界传言,当年二人受伤太重根基已毁,成了废人。对于这个言论,长隐嗤之以鼻。若祖父和父亲真是废人,帝君会瞻前顾后,忌惮楚家这么多年?就是他由楚家资源权力培养出来,站在父亲面前依旧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父亲……”不等长隐说话,楚父就摆了摆手。“长隐,楚家千年蛰伏,大仇从今日开始就要报了。”“为父不管你的儿女私情,也不会因为你对鸢梓的柔情放弃杀帝君,楚家的血仇,总得需要人命来偿还。”楚父虽然不理琐事,但是站得高看得远。知子莫如父,长隐别别扭扭的行为他看的清楚,他知道长隐对鸢梓公主不是无动于衷。“父亲,儿子知道。”“家族大仇和儿女私情孰轻孰重儿子还是分得清的,儿子也从未想过要放过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