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礼寒身上新换的白色衬衣,很快又被汗水湿透了。郁想能瞥见底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嗯,她摸过的肌肉线条。
郁想轻轻吸了口气,扭过了头。
储大少干活儿的时候,还挺性-感的。
他们在凌晨四点,终于吃上了夜宵。郁想也懒得动弹回自己家了,就在这儿睡了一觉,一觉睡到了下午。
醒来的时候,储礼寒已经不在了。
她走下楼。
两块原石还摆放在那里,而沙发上则又多了一套崭新的衣物。
好家伙。
又白嫖一套!
郁想换了衣服,裹上羽绒服,还没忘记把自己昨天穿来的衣服抱上。
临走的时候,她拍了下那块石头。嗯只拍了钻石那块。
玉石那块……她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郁想回到自己的别墅,顺手把石头照片po到了网上。
这也算是她从未有过的经历了。
而另一头的储礼寒也才刚刚抵达公司。
他看上去和往常并没什么区别,西装革履,一丝不苟。
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大家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只是等抬起头来,他们发现……嗯?!储大少喉结上的那枚牙印,好像,变深了。
所以,前天看见的时候,那并不是他们的错觉卧槽!
矜贵的太子爷沾情-欲了?!
坐在家里休养的储山,收到了手底下人发来的图片。
他盯着图片里的储礼寒,握紧了拳头:“他又去见郁想了?”他抬起头问刘秘:“我让你准备的小白脸你准备好了吗?”
刘秘给了一张照片:“这个您看怎么样?”
储山愤怒地推开了:“你觉得郁想是眼瞎是吗?长得比储礼寒和小远丑,她也能喜欢?”
刘秘寻思,那也没有长得比他们更好看的啊。
储山冷静了点,说:“算了,有没有和他们俩,长得比较像的?”
刘秘:?
不是,您亲自给自己的儿子找替身哪?
刘秘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怀疑,郁想才是他私生女。
但想到这位一向重男轻女,才把这个念头又打消了。
刘秘卑微地说:“我再找找,我再花功夫找找。”
“要快。”储山说,“上次那张全网流传的照片,看不见脸,还不知道是谁呢。”
刘秘闻声叹气。
他其实都想劝储董了。您看看啊,现在大少不听您的话,凌少对您也是爱答不理。别管他们谁和郁想好啊,万一怀孕了,那孙子铁定是您的啊!那不比这两位冷酷无情的主儿更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冷啊啊啊,我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