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礼寒:“我教你。”
郁想一顿。
储礼寒再开口,嗓音里好像带了一点笑意,他说:“不是那个教。”
郁想心道我就说呢,您就算是牛逼哄哄、天赋异禀的大反派,那也不能这么快就又来了吧?
储礼寒说要教她,还真站起身去拿了工具,大大小小摆了一排的切割工具,还有大小不同型号的替换刀片。
储礼寒装好刀片,先给她演示了一下。
男人还是衣冠楚楚的打扮。
他不像是在切石头,倒更像是在做什么更精妙的东西。
郁想走过去,凑近了看。
“什么也没有啊,黑乎乎的,总不能是黑钻吧?”郁想出声。
“这部分是有杂质的金刚石,还要往下切。”储礼寒低声说完,问她:“你要来试试吗?”
储礼寒关闭电源后,郁想从他手中接过了机器。
“……好沉。”
储礼寒从后面托住了她的手腕。
也几乎等同于将她整个人都环抱在了怀中。
郁想没由来地紧张了下,呼吸都变了节奏。
这样的氛围,嗯,比他们做更亲密的事的时候,还要令人紧张。
“抓稳了。”储礼寒说着,再一次打开了开关。
这东西相当震手,噪音也不小。
一边切割,还要一边往上泼水。
很快,郁想就见到了一点粉。
“粉钻吗?”
储礼寒:“嗯,但这块净度不高。”
“净度?是指瑕疵的多少?”
“嗯。”
钻石未经切割,算不上多么漂亮,但当它一点一点从黑色的金刚石中间透出粉色,也是相当震撼的。
“好累……还是您切吧。”
“……”
储礼寒掀了掀眼皮:“你自己出力切的这一点儿,我让人打磨后拿来给你。”
郁想:“哦,那我想我还可以再切一会儿!”
储礼寒:“……”
郁想又切了半小时,实在遭不住了。
这活儿太枯燥了。
剩下的还是全留给了储礼寒。
她从储礼寒的怀里溜走,坐在一边看他切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