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止血。”
楚青崖说:“我不要你来卖好,你咬了这次,还有下次。”
“没有下次了!”她赌咒发誓,“若再咬你,让我下辈子也变条狗!”
“什么叫‘也’?”他生气。
江蓠哑口无言。
楚青崖哼了一声,从榻上撑起身,她匆忙跳下去,跑到暖阁里拿药箱,见他抱膝蜷着不动,只好捧了金疮药和棉布出来,拎过他的胳膊平放在小几上,小心翼翼地上药。
药粉洒上去,他的手颤了一下,江蓠低声道:“你忍着点。”
她的手指很灵巧,拿沾过烈酒的细布条绕来绕去地包扎,打结的时候问:“你想打个万字结,还是吉祥结?”
他不说话。
江蓠自顾自地道:“那就打个吉祥结吧,我给你打漂亮些。”
她抬着他的手换了个角度,这一下,竟有什么东西从他袖子里滑落出来。
是一张带字的纸。
江蓠拿起来,刹那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问:“你……”
竟是一份国子监的监照!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大燕建丰元年十一月十七,永州江岘玉年十八,面白无须,受文华殿大学士楚青崖所荐,陛下考其学问,文采出众,特赐其恩监,入读国子监肄业”。末尾盖着玉玺和国子监印,落有三位阁老、礼部尚书和祭酒的名字。
她呆了好半天,“你今日入宫了?”
“前几天去的,今早去祭酒那儿落印。你这算是恩荫,但破了旧例,不是子孙辈,我同他们说,我只荫这一个,往后生了孩子,不荫他了。”楚青崖低着头道,“我最多送两个女子进去,但执照只能做一份,多了便要乱套。”
江蓠拿着这天底下独一无二的监照,连连摇头,嘴角欲一扬,又撇下来,抖着唇道:“你这是欺瞒天下人……这些人,都知道我是谁吗?”
“除了薛阁老和陛下,其他人只知道我荫了个姓江的。但你看看,这上头有哪个字是假的?”
她愣愣地望着他,眼眶渐渐红了。
他的声音低下来,“我在门口等了好久,等你回来,想给你看。”
两道眼泪猝不及防流下来,江蓠吸着鼻子,“我没有让你,没有让你去……你为什么……”
她哭得越来越厉害,愧疚万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伤你的,真的对不起……我只是去藏书楼看了书,然后,然后去看他批课业……我没有干坏事……你吓到我了,我以为你要把它撕掉……”
楚青崖默默地听着,把手伸给她,“你给我打个同心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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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只狗啊,叼着学生证坐在家门口望妻~薛教授穿白衣服,所以狗狗穿黑的杀白子
女儿今晚不洗手了,拿到签名抱着睡觉(o)
照银缸
“我不会那个……”江蓠抹着眼泪道。
他不满:“那就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