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死死摁着小臂上的伤口,跟着下了车,又跟着上楼,最后在三楼驻足,门敲了半天,才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缝。 妖艳女子一脚踢开大门,我闷头跟了进去。 “老廖,赶紧给这小子处理一下。” 我这才注意到开门的男人,四十多岁,长的黑瘦,边幅不修,蓬头垢面,衣服更是几个月没洗的样子,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馊味。 房间里乱的如同垃圾堆,瓶瓶罐罐胡乱堆砌着,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昏黄的灯泡时不时闪烁几下,似乎随时可能寿终正寝。 “这面刚泡好,要不等我吃完?”他指了指桌上的一碗泡面试探性的问道。 “放你娘的屁,晚吃一会能死啊?”妖艳女子眼一瞪,就要发作。 老廖讪讪笑了笑,赶紧走进里间,不多会端着一托盘的东西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