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池骋看着附近的路况就知道这里很明显还不是终点。
“诶!可可同志!”
陆怡宁冷着脸转身,“干嘛?”
“你在车站抓住我就喊我老公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陆怡宁耳朵尖儿一下就红了,红色逐渐向下蔓延。
“你、你认错人了!”
“活这二十一年,头一次有大姑娘抓着我就喊老公的,我就是不记得我叫什么,也记得你那张脸啊!”
陆怡宁哑口无言。
池骋就笑着把车支住朝她走近,“你说我是叫你可可同志呢,还是——陆怡宁同志?”
都这么问了,还有什么拉扯的余地?
陆怡宁只能垂死挣扎,“可可是我小名,你爱叫什么叫什么!”
池骋笑眯了眼,“不是吧,我可看过你的职员表,杨可可同志。”
没辙了。
陆怡宁破罐子破摔,“那你到底想干嘛?”
“不说了吗,追求你。”
“那我现在明确表明我不接受你的追求,你会怎么办?”
还有人这么问呢,说的就一定是真的?这姑娘真够单纯的。
池骋憋着笑,一脸无辜道:“我能怎么办啊?我肯定做个忠诚的工人去举报你啊!”
陆怡宁的脸瞬间皱了起来,“你、你这不是纯纯耍流氓吗?我根本没有选择!”
“追求你而已,又没让你现在做决定,你多了解了解我,说不定就喜欢我了。”
陆怡宁没好气道:“您那么会装,我怎么了解的清楚。”
“我都帮你躲开马洪涛了,还不够诚意啊?”
到这个时候了,陆怡宁对于他昨天是帮自己解围的这话已经信了八分。
可是在车站和钢厂,池骋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
这还是让陆怡宁疑惑不安。
她试探道:“在车站的时候,我很感谢你配合我让我脱身,或许让你误会了什么,但是那都不是我的本意。”
“我没误会什么,我就是想追你。”
陆怡宁沉默了,其实池骋如果不强迫自己处对象的话,那就只有好处了。
最大的好处就是能让马洪涛像今天这样,不会对自己下手。
“只追我,没别的要求?”
“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