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娘见妹妹做下这等丑事,竟然还有脸振振有词,气的猛地向她扑去:“我撕烂你个小骚B,亏你能说的出口,拿自个儿当香饽饽呢?”
艳红婶婶拼命拉住她劝解道:“事都出了,你还能整死她不成?那可是要犯法的。”
“这……这下好了,让你……你你给攘臭了,可你自个儿……也不见得光荣。”艳红小姨仗着旁边有人拉着,反倒指责起姐姐来。
“丢人现眼的东西,我都替你臊得慌,你还拿着没脸当官做……”艳红娘声音提高了八度,一边试图挣脱一边往妹妹的方向尽量倾斜,一副吃了她都不解气的样子。
艳红大娘和婶婶见暂时劝不住,只能退一步:“快!进屋吧!有事关起门来说,这不是平白让人捡笑话吗?”
“笑话?对了,可不就是笑话。”艳红娘说着又冲艳红爹去了:“你个老杂毛,还真是光腚撵‘赖逮’——胆大不嫌磕碜,这要是没俩卵子坠着,你都上天了,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下作事,你这不是拿老娘当猴耍吗?”
艳红大娘戏谑道:“要是找个猫逼狗旮旯,哪能让你逮个正着?还想让人家耍你一辈子呀?”
“说的也是,亏得我没眼瞎,我这就劁了那条走秧子狗……”艳红娘越说越气,发疯一般冲向艳红爹。
艳红的叔叔大爷赶紧挡住她,两个妯娌见实在劝不住艳红娘,合力上手想把她抬进屋里。
无奈艳红家日子殷实,艳红娘把体格养得太好了,加上死命拽住门奋力挣扎,眼看着棉袄都窜到了上面,露出白花花的腰板子,就是不肯就范。
艳红大娘看向围观的人群:“快,来两个人帮忙,别光顾着看热闹呀?”
这才有几个人上前,众人一起把舞着胳膊、弹着腿的艳红娘四脚朝天地抬回了屋里。艳红爹和小姨也赶紧趁机钻了进去。
人们像看了场电影,一边打着冷颤往回走一边不忘发表各自的看法:
“你说小姨子嘚喝那个品相,艳红爹怎么就偏偏看上她了呢?”
“小姨子本来就有姐夫半拉屁股,关了灯都一个味,嘻嘻!到嘴的肥肉不吃,留着给谁解馋?”
“等着瞧吧!这事不看完,好戏还在后头。”
……
秋丫爹回到家里,‘斯斯哈哈’地脱掉衣服钻进被窝,暖暖的热浪顿时由外到内慢慢浸入体内,只有冻透了,才能真正体会到热炕头的魅力。
秋丫娘早就没了睡意,一直等待着秋丫爹带回消息,见他已经安顿妥当,迫切的问道:“究竟是谁家?因为啥事?这大过年的也不说压着点火气。”
“这事没法压住,总不能睁只眼闭只眼、等过三过五再说吧?”
秋丫爹开始一五一十地谈论起刚刚看完的‘大戏’。秋丫娘听了,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秋丫爹怎么看待这种事?
她试探道:“艳红小姨咋办呢?艳红父母接下来还能好好相处吗?”
问了几句,也许是秋丫爹还没理出头绪,又根本不知道秋丫娘的真实意图,所以有点不置可否。
秋丫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有些失望,又有点窝火,重重地翻了个身,表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