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 一靠过肩膀,睡过觉。 意思摆明了就是“想撇清关系这可不行” 被这些言语砸得晕头转向,江知羽猝不及防,别开脑袋讲不出话,拦住出租如同攥紧救命稻草 他躲进后座,隔着玻璃窗,终究没有忍住,还是朝外面多看了一眼。 Alfred就站在路边,身上穿的衣服刚从自家烘干机里拿出来,西装外套挽在臂间,看起来笔挺又斯文。“败类。”江知羽在心里补了这两个字。 原来Alfred早就醒了,却装作睡着,让江知羽以为自己的小动作没被发现, 最开始捂着没说,又不风度到底,到了临别这么戮破,使得自己手足无措。 思及此,江知羽磨了磨后槽牙。 大腿内侧尚且红肿,刚才走了这么一小段路,哪怕挑的长裤质地柔软,依旧擦得皮肤细微疼痛 这无声提醒着他,双方昨夜如何温存,自己笨拙地配合到了哪一步。 不过,那些朦胧的画面如角落阴影,而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