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难
道你不也在猜(),为什么最近你身后那位?()_[((),再也没和你见面了吗?”他笑了笑,“究竟是抛弃了你,将你当做随意丢弃的棋子,还是……他不敢再与你见面?”
牟桂明行踪无法定位的时候,的确不能顺藤摸瓜找到人在哪里,但正好,也意味着他行踪不明的时候,正正是他与那位见面的时候。
无法查得清楚,反倒越是好事。
逆行倒推,谁不会呢?
这些地点早已经被标记出来,标记得越多,包围圈就缩得越紧,越是没有了躲藏的余地,就算狡兔二千窟,都是无用。
牟桂明面色煞白,轻声说道:“您既然已经什么都知道,为什么……”
惊蛰:“如果我不出现在这里,那怎么可能将人引过来呢?”他不紧不慢说着,就仿佛他刚刚说出来的话,是如此平静。
他抬起头,看向牟桂明,笑了笑。
“啪,啪,啪——”
清脆的声响从门外传了过来,石黎撞开了门窗,跳了进来,持刀守在了惊蛰的跟前。另有一个车夫打扮的人也紧随其上,两人一左一右庇护着他。
而后,有人走到了门前,笑意吟吟地说着:“瓮中捉鳖之计,谁是鳖,谁是翁,真真假假……还真是说不清楚。”
惊蛰挑眉看着他,以及他身后的那么多人。
“寿王……殿下?”
“岑文经。”
那人没有回答,却是叫了惊蛰的名字,仿佛某种默认。那些人围住了整间屋,仿佛将他们包抄在里头。
寿王笑吟吟地看着他:“跟我走一趟罢。”他那模样看起来如操胜券,很是淡定。
惊蛰吃着茶,却是没动。
他扫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牟桂明,就见他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仿佛就当自己死了。
“岑文经,你身边就只有两个人,难道能与我作对?”寿王呵道,“竟是稳坐至此,不动如山?”
惊蛰曲起手指,又敲了敲桌面,发出两声沉沉的笃笃,那明亮的眼睛看向屋外的人。
“只不过区区一个冒牌货,就这般大放厥词,不觉得有些可笑吗?”
牟桂明猛地抬起头,悚然盯着惊蛰。他的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惊蛰:“这并非瓮中捉鳖。”
他似笑非笑,安然坐在屋内,有那么多人亮着兵刃,他却丝毫不惧。
“换你来猜,你觉得今日……唱的,到底是一出空城计呢?还是一出声东击西?”
他丢下这话继续吃茶,仿佛根本不在乎这悬殊的人数对比。
……他为何这么稳坐,哈,如果没有这破事儿他也想一整天都待在屋里一动不动,好生读书的好吗?
惊蛰面上平静淡定,心里骂骂咧咧,恨不得将人咬几口。
……但凡呼吸都能隐隐感觉到那种束缚的感觉,正正化作实体,牢牢地爬遍身体的每一处,那种无形之外,却被遥遥掌控的感觉,就好像赫连容现在还在他的身旁。
他被迫挺直着腰,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
呵,这人怎么可能会是寿王?
他这张脸,就连一分一寸都不似赫连容!能像赫连容长得那么好看的,世间绝无仅有,可是因为他的兄弟,寿王的脸怎么能与他没有半分关系?
侮辱啊,用这种人来伪装,简直是对惊蛰赤|裸裸的侮辱!
他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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