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屠杀后,罪犯举手投降,然后对警察说,他的手指被小孩的脑袋碎骨刺破了,让警察叫医生来赶紧给自己包扎。
被人权裹挟到脑袋发昏的圣母警察们,赶紧给他包扎,这是他的人quan哪!”
梁落咂舌,“这么夸张?!”
题安说:“是啊。人家有资源有钱呗。
闲下来还不是研究研究人quan什么的。
挪威其他社会福利,倒是挺好的,咱也没资格诟病人家的制度。
但这个对罪大恶极罪犯的态度,我不敢苟同。
对罪犯的宽容,就是对受害人和家属的二次伤害。
已经死去的受害者的人权无人问津,却去关注罪犯的人权,这是典型的本末倒置。
无异于皇帝的新装一样滑稽可笑。
整个社会终将被人quan二字,裹挟着滑向深渊。”
梁落说:“南森的嘲讽你不生气吗?”
题安笑,“鸡鸣狗吠声而已。
我拿着问心无愧的薪水,做着问心无愧的工作。
他的优越感来自于金钱,我的满足感来自于责任,既不同路也不同谋。”
这时题安的手机响了起来。
题安接起电话,面色渐渐凝重。
“好的,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出发。”
挂了电话,梁落问题安:“队长,有案子?”
题安整理东西,“是,游乐场发生大型事故,已经造成四人当场死亡,十几人重伤。”
梁落问:“是刑事案件?”
题安说:“是,经初步检查,事故原因是有人将娱乐器械的钉子刻意拆除。
在娱乐器械的高速运转下,离心力作用将椅子带人一起飞了出来。
游乐场已经被责令闭园。
伤者被送去医院,现场已经封锁。”
题安和梁落到达游乐场,发生事故的娱乐器械是一个多人飞椅。
一瞬间被甩出的十几个座椅,摔在了不同的地方。
地下有伤者斑驳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