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法律对医闹有了新规定,你们已经构成了寻衅滋事行为。
公安机关有权逮捕你们,尤其是你,村长,你是带头人。”
村长肉眼可见的慌乱,他强装镇定,“你的意思是,我们村真的像今天那记者说的,有人故意下毒吗?”
题安说:“即使不是有人下毒,你们村也暴露在有毒的环境里,现在我们要查清楚原因。”
村长问题安:“那我们的人也不能白死,医院总要承担一点责任。”
村长从兜里拿出一根烟,给题安塞:“人民警察为人民嘛。
警察同志要多为我们穷苦人争取一下啊。
依警察同志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办?”
题安摆手,“谢谢,我戒烟了。
你们现在只有配合调查,查出村民的死因。
否则,下一个死的,可能是你!”
村长很明显慌了,他转头对村民说:“看在警察同志的面上,今天这个事先算了。”
死亡孩子的爸爸,有点没弄清楚情况。
他挤眉弄眼地对村长说:“我的孩子死了,不能便宜了医院。”
村长低声呵斥他:“先回去查出下毒的人,改天再来闹!”
一帮人终于走了,题安揉揉发痛的太阳穴。
第二天,题安收到一条短信,“警察同志,我是那天的记者。
我说通了两户死者家属做尸体解剖。”
题安联系了那个记者,记者叫黎铭。
题安问他是如何说通家属的。
黎铭在电话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题安明白了,他给了家属钱。
足够的钱。
无法拒绝的钱。
题安和梁落在赶往村庄的时候,题安说起黎铭这个记者。
梁落说:“记者如果能跟踪报道一个重磅案子,职业生涯肯定是稳了。
不过像他这么下血本儿的,少见。”
题安和梁落,法医团队在村里取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