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女名叫王小红,我的母亲当年正是国公府夫人找的奶娘。母亲是为了给我治病,才会答应月娘做下如此错事。换孩子的事情,都是月娘一人指使的,国公爷并不知情。”
“小贱蹄子你乱说什么呢!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到换了国公府的千金!”月娘赶忙大喊。
小红也不甘示弱:“我娘知道月娘你心狠手辣,事后想必会杀人灭口,因此带着我躲藏了出去,还是没有逃过你的追杀。可是我娘在死的时候留下血书一封交给了我,上面写明了你的罪行,你也没想到我还活着吧!”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双手颤抖着打开,一面是一块旧布,上面血迹斑斑,因为时间久远已经一片乌黑,歪歪扭扭写着月娘指使自己换千金的事情。
府尹派人将血书拿去查验,的确是十几年前的物件。
月娘没想到沈之峰这么多年,还一直处心积虑的藏着奶娘的女儿,想必是早有防备,一旦事发都推到她的身上,一时间又哭又笑。
什么恩爱情浓,什么海誓山盟,都是假的。
她眼中爆发出不甘的痛恨,猛地起身朝着沈之峰冲过去,掐住了他的脖子。
猝不及防的沈之峰吓了一跳:“贱人!”
旁边的官差立马将月娘拉开了,尖利的指甲还是在沈之峰的脖子上划了两道血痕。
府尹皱了皱眉:“竟然敢当堂行凶,扰乱秩序,蔑视公堂,拖出去先打二十大板!”
立马有人将月娘拖去打板子,她痛苦的叫声响了起来,却还是破口大骂:“沈之峰,你不得好死!”当即被人堵了嘴。
场外的沈倾云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想到这十几年沈之峰竟然还留着这一手。
当年的事情实在是太久远了,如今沈之峰有了人证,自然是略胜一筹,换孩子、杀奶娘的事情被全部推到了月娘的身上,当堂判了三日后午时处斩的死罪。
但无论如何,沈思思为外室所出却是不争的事实,假千金的身份一下子被传得人尽皆知。
这样一来,韩柔不愿意为沈思思出嫁妆是情理之中,没有人再说什么了。
外室的女儿占了自己亲生女的位置,做了国公府十几年的嫡长女,韩柔没有直接揭开这个丑闻,已经是仁至义尽。
根据韩柔呈上的账目,国公府反倒是挪用了韩柔的嫁妆,倒欠一大笔银子。
律法明确规定了嫁妆是女子的私有财产,对于这件事,沈之峰再无力反驳。
围观的众人都不禁感叹,难怪要与沈之峰和离啊。
“若我的女儿被换了,我非得杀了那小贱人,还有那小贱人的女儿!”
“就是,还以为国公爷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钟情不二呢,不仅养外室,没想到还是个吃女人嫁妆的软货。”
“哎,话不能这么说,哪个有地位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外室不过一个玩物,我觉得倒也情有可原。”
“那你光明正大纳妾呀,还不是瞧上了人家的嫁妆,你们男人就是满嘴谎话!”
。。。。。。
消息一路传回沈国公府,沈思思跌坐在床上,一脸惨白。
完了,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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