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一次道歉:“对不起,这里留下印子了。”
这种透红的牙印,谁都能看得出来,是她的杰作。
谢商不在意:“没有关系。”
等到温长龄睡着,谢商给律所打了一通电话,谢良姜不在律所。
谢商去了花间堂。
玟姨给他开的门:“四哥儿来了。”
“我父亲在吗?”
“在楼上书房。”
谢商上楼,停在书房外面,敲门。
“进来。”
他推门进去。
谢景先这几年已经放权,ke现在基本是谢良姜在管理。
谢良姜正在打电话。
“保一个。”
“佟文昌那里让秦律去谈。”
“必要的时候,把佟文昌的妻女送出国。”
佟家要弃车保帅,佟文昌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谢良姜挂掉电话:“有事?”
若无事,谢商不会来见他。
“佟家的案子,”谢商礼节周到地喊了声父亲,“ke不要插手。”
谢良姜把放在桌子上的眼镜戴上,用手指撑了撑镜架:“你是来教我做事的?”
谢良姜也生得一张好皮相,温润儒雅。
苏女士以前开玩笑说过,说自己年轻的时候就是被那张脸给骗了。
“是来跟您谈生意的。”
谢商走上前,把带过来的资料放在桌上。
谢良姜看了看他,拿起资料,翻开看了几页,是鹤港容家的经济并购案。
“父亲,这桩生意比起佟家的如何?”
谢商不会毫无准备地过来,更不会来打感情牌,没感情,装不出来。他这位好父亲是逐利的商人,利益比什么都好用。
谢良姜合上文件:“你能代表容经图?”
“晚点他的秘书会联系您,前提是,我们谈得顺利。”
谢良姜没有考虑很久,两口茶的功夫,他放下茶杯,给秘书电话:“佟家的案子全部停下来。”
名声败光的佟家哪里比得上鹤港的首富船王。
意料之中,谢商一点都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