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和路的唐家公馆里,唐婉坐在客厅的那架钢琴前,弹奏着德沃夏克的第九交响曲……泰兴路嘈杂喧闹的弄内,躁热的傍晚,唐婉坐在弄堂口给她摇着蒲扇…… 巴黎昏暗的公寓里,法国人用铁链套住她的脖子,将她拴在离床叁步以内……当他发现她用刀将胸前那个刺青剜得鲜血淋漓时,一拳打断了她的肋骨…… 弗莱堡的街头,少年擦了擦沾满鞋蜡的手,难为情地将自己的午餐叁明治掰成两半……他坐在工具箱上,捧着一本厚厚的辞源,走调地喊她唐娩…… 她抵达了遥远的四川,找到了外祖家位于成都的那栋老房子,从窗口眺望着远处的斯古拉,熠熠生辉的雪山,如唐婉所说的那样光明绚烂、充满希望…… 玛歌以为她终于到了中国人俗称的走马灯环节,可她只想走得慢一点,并非对现世还有所留恋,只是想借机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