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我成功了吗,堂叔?”
他沉默,敲着桌面的长指顿住。
搂着他的人软软地趴在他肩头,闷着声音又说了一句:“如果没成功,那我等会儿再试试。”
毕延京垂下眼皮,听着她的心跳声。
像是落定了尘埃,又像是终结了流浪。
他不动声色地端起桌上那杯柠檬果醋,开口,结束她漫长的、惶恐的等待。
“毕沐,想……尝一尝果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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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动声色地端起桌上那杯柠檬果醋,开口,结束她漫长的、惶恐的等待。
“毕沐,想……尝一尝果醋吗?”
嗯?
毕沐抬起头,与他面对面。
“我可以喝吗?”
“有点酸,你忍一忍。”
“我不怕喝酸的东西。”
“是吗?”毕延京把杯子端在自己唇边,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那我们试试?”
毕沐点头。
他避开吸管,就着杯子边缘喝了一口。
毕沐跪在他腿上,伸手去拿他手里的玻璃杯。
毕延京先她一步把杯子放在旁边的低矮窗台,挑眉看着她笑。
不……不给她喝了吗?
她有点无措,眨了眨眼睛。
下一刻,脑袋被他揽过去,唇与唇相贴的瞬间,有冰凉的液体滑入她嘴里。
很酸;
特别酸;
酸到掉牙;
酸到她眉目都拧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