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吓得她忍不住要哭喊出声。 直到温颂的侍女想办法将狗抱开,她跌坐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 温颂细细看着白狗肚皮上的踢痕,显见得有几分心疼。 她让侍女抱着狗一番安抚,这才轻蹙双眉,望着阮窈问了句,“伤的可重吗?” 万幸这白狗算不上大,可犬齿到底结结实实扎进了皮肉,阮窈狼狈地刚爬起来,就被绿茗扯了一把,忍着痛跪在温颂脚旁。 “重。”她眼下还噙着泪,如实答道。 温颂默然片刻,语气有几分不解,“方才你若是不跑,雪团自然也不会咬你。”她似是这时才打量了阮窈两眼,继而问道:“我不曾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绿茗面色也十分难看,小声对着温颂解释了两句,“温娘子,阿禾是公子此次从江南带回来的侍女,不懂得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