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她很庆幸自己拜入李莫愁门下,让自己阴差阳错,认识了风逸,并与他有一夜之欢。尽管风逸说让她们断了师徒之份,她还是怕李莫愁,都几乎忘了呼吸,还未还醒过来。
就听一声冷冰冰的声音直钻入耳:“凌波,你干的好事!”
李莫愁已经起身,回过头来,微风习习,鬓飞扬。
只一夜不见,两人都觉得她憔悴了许多,玉面煞白,双眼又红又肿,恰似胡桃一般。
洪凌波吃惊道:“师父,你,你的眼睛。”
风逸听她还如此称呼,不由横她一眼。
但想她叫惯了,又岂能一下子改变,便没说话。
李莫愁凄然一笑,道:“我很难看是么?”
风逸不觉莞尔,心想这娘们也是真绝,这时候还记挂着自己美不美。
洪凌波咬了咬嘴唇,说道:“哪有,师父还是很好看的。”
李莫愁冷哼一声:“你现在有了靠山,哪里还将我放在眼里,满口都是谎话,今日起,你不再是我徒弟,也不是我古墓派弟子!”
洪凌波略一迟疑,微微点头。
就听风逸淡淡地:“凌波,你去买些饭食,我自有话跟他说。”
他声音淡泊,却有着不可抗拒之威严。
洪凌波哦了一声,转身出门。
一转眼,院里只剩下两人,
风逸盯着李莫愁,李莫愁也看着他,两人脸上都是冷冷淡淡,看不出心中所想。
两人就这么对望一阵,风逸忽地呵呵笑了起来,起初只是轻笑,跟着一手捧腹,哈哈大笑起来。
李莫愁脸色阴沉,冷冷说道:“你笑我眼睛难看,是不是?”
风逸直起腰来,微微喘气:“我没想到堂堂的赤练仙子,竟然也会听人行房,呵呵,我不想笑都不成啊!”
李莫愁一听这话,直接面红耳赤,蓦地转身,背对着他,怒道:“你知道我再听,你还敢那样,不觉太过放肆吗?”
“放肆?”风逸笑道:“我没觉得,反而觉得有些刺激!”
李莫愁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晕晕乎乎,面如火烧,看了看周围,厉喝道:“你不要脸,我昨晚就该给你一把冰魄银针!”
风逸笑道:“你该庆幸,你什么都没做。否则,刚将你救活,又得打死,也太无趣了。”
李莫愁不禁一呆。
她知道风逸既然听到了自己,以她如今的状态,又岂能暗算成功?
出手必然是个死。
李莫愁昨晚哭昏过去,隐隐听到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孩的呻吟声时,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再是守身如玉的处女,却不是不懂男女之事的小女孩。
洪凌波毕竟是她的徒弟,古墓派传人都是处女,她与一个只见一面的男人亲热,岂不让人以为她也是放荡之人?
故而一气之下,便摸了过去,想要将二人制死,但等走到庭院,却觉洪凌波出的那种声音,满是幸福,风逸的喘息声,也满是舒服。
她不禁生出了不知何去何从之感,她明白,自己是无可奈何才守身完贞,并不是真的绝了男女之情。
风逸与洪凌波的疯狂,不禁让6展元的音容笑貌尽显李莫愁脑海。
虽然他们没有男女之事,但吹笛抚琴之事却是有过,两人一起行走江湖的回忆更多,这一幕幕都浮现在眼前。
然而听着风逸的呼吸声,脑海中不禁想起风逸的那句:“6展元不要你,那是再对也没有了!”
她听到这些的话,心里感到非常厌恶,可这时却变了想法,认为风逸说的对!
因为她的清白之身,被风逸玷污了。
这么多年来,她愤恨一切,不就是认为自己对6展元一片真心,而他负心薄幸吗?
可现在呢?
她被一个与自己徒儿有着肌肤之亲的人,看遍了全身,就她知道的,已经摸了胸脯,她昏迷之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