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逸望着昏迷未醒的李莫愁,不得不说她的身子美丽已极,实令人目不旁移。
风逸方自看得不住点头,结合自己两世记忆,评头论足,觉得这就是一副完美的身材,或许就是习武之人独有的美感。
“展元,展元……”
就见李莫愁神色间顿现隐忧,愁锁眉峰,不胜凄楚的呓语连连。
风逸心神陡然一慑,心中暗骂:“风逸啊,风逸,你他妈的也是一个色鬼啊!
她长得再美,却是个神经病魔头,还中了痴情毒,如今还想着6展元,也值得你看?
你可记住了,再急,也千万不能陷在她身上!用她换些好处,也就是了。”
风逸一念至此,闭起眼睛,猛收心神,运转“神照功”,将双掌抵在李莫愁的胸口。
昏迷中的李莫愁骤似触电,全身一阵痉挛,就恢复了平静,可那两团隆起的部分,兀自波动不已。
也幸亏风逸闭上了的眼睛,否则只这一下,他的心就得乱上一乱。
慢慢地,李莫愁头上热气蒸腾,最后化作一缕若有若无的白气,脸色慢慢出现血色,渐渐红润起来。
李莫愁本来感觉身子越来越轻,在一片无尽的黑暗中,慢慢地飘啊飘,全身均如枯木顽石,再无一丝知觉。
突然间,一丝震动从心口涌起,李莫愁从虚无空寂中醒来,自觉心脏开始搏动,一股暖热之气从心口涌向四肢,热流所至,手脚有了知觉,酸麻的感觉从骨髓中涌了出来,让人难受得无法可想。
又过了好一会儿,酸麻感退去,窒息感又冒了出来,胸口好似压了一块大石,那石头一沉一松的,鼻子中就有一阵阵凉气透了进来,她蠕动了一下四肢,自觉有了力气,仿佛阳光照到身上,越来越温暖,身子也越来越沉……
迷迷糊糊之中,睁开了双眼,就见面前一个是英俊潇洒的美少年,竟看到了自己刻骨相思的意中人6展元,当即冲口而出,叫道:“展元,你好狠心,这时还有脸来见我?”
这一声嘶哑阴沉,令人胆战心惊,风逸却如一根木头,压根不理会。
门外的洪凌波听到这声,抗不过心头好奇,蹑手蹑脚捅破窗纸,伸眼一看,只见风逸头上白气氤氲,师父身子更是红的亮,
她武功虽不高,武林掌故倒所知甚稔,这时才醒悟过来,风逸内功之高,普天下恐怕也难有人及,以他年纪而言,怎么能修到这等高深的境界,不禁为师父惶恐之至。
李莫愁神志起初模糊,这时渐渐地清晰起来,只觉得痛楚消失,血液流行正常,眼前这张脸,英俊虽然不亚于6展元,却不是6展元。
突然间,满脸惊恐,杏目圆睁,是打我的这賊小子,他的手怎么按在自己胸脯上?
再低头一看,自己居然一丝不挂。
李莫愁心地狠毒,用情却是极专,她一生恶孽,便是因“情”之一字而来,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露体,乃是生平大辱,就连与6展元最为情热之时,也只是拉过几次手。
狂怒之下,双目冷芒电闪,娇靥上立现寒霜,掌出如风,朝风逸脸颊掴去。
饶是风逸内力盖世,技比天人,此时正在治疗对方内伤,不好松手,对这突然一掌,亦难躲避,只听“啪”地一声,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可李莫愁也是一声娇哼,因为她本来双掌齐出,奈何右臂断了,这一用力,自是感受到了疼痛。
而她一动双臂,那一身羊脂白玉的两团凸起,剧烈涌动之下,风逸感受的极为清晰,不禁让他血脉偾张,两眼如火,只是方寸间一点灵灵不昧之心,才止住了他男人本能冲动。
风逸看着李莫愁,咬紧牙关,说道:“我打你一拳,你还我一掌,你我两不相欠,如今我是应你徒弟所求,救你性命,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他这么一说,新仇旧恨齐齐涌上李莫愁心头:“你无耻!谁要你救了?”
风逸也不说话,但一副笑吟吟的样子,仿佛是说,我不让你死,你便死不了一样。
李莫愁看他得意洋洋的样子,面透杀气,倏地抬手,便向风逸胸口打去,但掌到半途,这一掌竟打不下去。
盖因她见风逸面上似笑非笑,盯着自己胸脯,恍然觉出因由,那是又气又怒,有心要起来和他厮拼,但委实太过衰弱,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