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浑身疼痛,但听徒弟这样说,气的正想喝止,可一张嘴,忽地现出不了声,想动手,却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风逸自然知道李莫愁也有善良的一面,体现在了6无双、郭襄身上,可人都打了,他再费力救治,亏的慌。
李莫愁出呻吟,脸上呈现巨大的痛苦,洪凌波看在眼里,心如刀绞,但又束手无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是泪水涟涟道:“只要你救了我师父,我将我会的古墓派轻功都说给你听。”
风逸听了这话,心中不由一动,毕竟他若非为了这门轻功,岂能如此对付女流之辈。
当即看了看洪凌波,又看了看李莫愁,她白嫩的脸上渐渐由白转黑,心里明白,如果任由展,那后果不堪设想,若等断了这口气再救,更加费时费力。
况且李莫愁仇恨多多,今日就是救了她,她武功也不复今日,迟早死在别人手上。
风逸沉吟一下,说道:“好,那就一言为定,你若骗我,哼,你自己明白!”
李莫愁心中一跳,瞳孔中慢慢恢复了一丝色彩。
洪凌波停住哭声道:“好,我不骗你,你快救啦!”
风逸正要俯身抱起李莫愁,突然额上见汗,他突然意识到,救人不难,难的倒是过程,以及后果,当即摇头道:“算了,你还是带着你师父走吧,这人我不救了。”
洪凌波气苦道:“人无信不立,你怎能说话不算?”
风逸脸色阴沉难看,说道:“不是我说话不算,而是你们的内功走的是纯阴路子,体内至寒,我以内功救她,热气鼓荡,必须脱了她的衣服,好让其散,尤其我的手得按摩她的胸口位置。
她是什么人,你岂能不知?日后她一定想方设法的对付我,还不如直接死了的好!”
风逸身为穿越者,对于救人触摸身体,那是医患关系,自是无所谓。
可这种时代,看了女人身子是要负责的,更别说碰了,尤其对于李莫愁这种疯子。
洪凌波心子突突乱跳,涨红了一张脸,她一想本门内功经脉的运行,便知风逸说的对。
尤其师父虽说杀人无数,却对任何男人不加以辞色,只露出淫邪之念,都必然将之毙于掌低。倘若真被男人碰了身子,那肯定是不死不休,于是为难地看了李莫愁一眼。
就见师父脸色由白变黑,透出一股可怕的死灰,显然她已经命在顷刻,或许连这番话都没听到。
洪凌波忍不住道:“你救了之后,她短时间也定然无法恢复,我教了你轻功,你直接走了,还不成吗?”
风逸听了这话,心想:“哪有这么简单?”可又想自己一得到轻功,直接走人,她想找自己报仇,未必能碰上。纵然找上门来,再打死她一次,也不难。
风逸心中一定,说道:“抱她进来!”当先进了屋子。
洪凌波抱起师父,跟了进去。
风逸道:“放在床上,脱了她的衣服,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进来,否则她是死定了!”
洪凌波将人放在了床上,褪去李莫愁的衣裙,也是双手抖得厉害!
就见李莫愁白皙的胸口上,一个血红的拳印赫然在目,宛若烙铁烙上的一般,右手臂更是断了,她也不知道要不要先接骨。
而风逸眼见李莫愁玉体横陈,曲线毕露,一丘一壑,尽收眼底,这可真是天人杰作,可她两眼闭合,脸上透出一股黑气,一股血水沿着口角渗出,破坏了这份美感。
洪凌波忙问道:“公子,怎么样?”
风逸吁出一口长气,道:“你出去吧!”
到了这个地步,别无他法,洪凌波一步一步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风逸收慑心神,除去杂念,小心将李莫愁身子查勘一遍,对她的伤势已经心中有数。
她现在经脉骨头都有断裂,这神照功能不能救她,心里也是没数。毕竟风逸还没救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