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选择和我结婚的目的是什么?”
司靳渊拿着酒杯的手一顿,心脏是不可抑制的颤抖,像是有一只手无形地遏制住,狠狠一扯,将他的整个心脏剥离开肉体。
疼得抽出,又极力隐忍。
他知道一切都瞒不过乔漫,甚至现在的他仿佛脱光了衣物,赤果果地站在她面前。
司靳渊后知后觉,乔漫她早就不是当初在学校里那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了。
她聪明,有规划,离婚后的每一步都被她打得措手不及。
因为自己对她的疏忽,又或者,自己从未了解过她。
此时,她高高在上凝视着他。
司靳渊的眼神躲闪,第一次在乔漫的面前感到了自卑。
“怎么?说不出来吗?那我替你说好了。”
乔漫站了起来,语气不急不躁,“你跟我结婚,就是为了利用我是乔氏大小姐的身份,一步一步走向乔氏的高层管理,再想方设法把我爸从董事长的位置上踢掉,你好顺理成章掌控整个乔氏。”
“再把我一脚踹开,和你心爱的池软软携手共度一生。”
“我说得没错吧司先生?”
司靳渊瞳孔错愕,目光死死盯住手里紧紧攥着的酒杯,就连手腕上的青筋暴起,也丝毫没有在意。
乔漫的话宛如一盆灌了冰渣的冷水,从头到尾,狠狠泼了他一身。
他甚至连一个字都无法反驳。
只能麻木地否认,“不,不是的漫漫,这一切都是池软软,她勾引我,迷惑我才让我鬼迷心窍。”
“漫漫,我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这压根儿不是我愿意的,我也是有苦衷。”
乔漫居高临下睨着他,看不清眼中的情绪,冷哼一声,“司靳渊,你真是个懦夫。”
乔漫觉得再和他说下去也是浪费口舌。
他只会把一切都归于别人。
以前是乔漫,现在是池软软。
三观不合的人没有办法沟通。
看着乔漫转身要离开的背影,司靳渊声音哽咽,“难道你就没有错吗乔漫。”
乔漫顿住脚步,不可思议地抬头。
司靳渊站起来,颤颤巍巍扶着吧台,“要不是当初你跟我离婚,我怎么会落到这个下场,要是当初你聪明一点,善解人意一点,我也不至于连家都不回。”
“你明明有五年的时间来赢得我的心,要怪,就怪你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