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祎收到派放在秋濯身旁人的信息时已经在前往的路上,油门被踩的“轰轰”响起,贺祎头一次这么全神贯注的开车。
“少爷你放心,我们也在过去的路上。”
“嗯”
“秋濯外婆的事我们需要处理吗?”
“先不用,我随后亲自处理”贺祎转动方向盘,面色紧绷,他牙关咬的紧,看不出喜怒。
秋濯在第一次做家教前就浅浅练过几招防身的动作,后来在被关到秋家地下室时还保了他一命,好长时间没用,以至于现在对抗起来身体协调能力还有些陌生。
秋濯抓住其中一个人的肩膀,丝毫没有犹豫的一脚蹬了上去,大概是留他一条活命,电击棍没派上用场。
他夺过那个人的武器,动作敏捷的防守,人数太多,他不能死扛。
大概防守了十分钟左右,身上受了不少的伤,拳肉相撞的抨击声格外明显,就在秋濯体力不足,被人一拳击倒后。
电击棍的疼痛感没有传来,贺祎穿着家居服,面色狠戾的回击,他的身手不像秋濯那样的三脚功夫,大概是从小就学过拳击还是自由搏击之类的运动,进攻有序,躲闪有方。不一会就击倒了小半人。
后来又来了几辆车,身形高大的人跳了下来,一开始被秋濯打趴的那个人手中露出了明晃晃的刀子,直奔中间的人,秋濯放到一个,转头猛然看见,立马扑向贺祎的方向。
幸好,刀尖划过了秋濯的脖颈,没有伤到大动脉,就是流出了些血。
人被警察带走,贺祎和秋濯从警局出来。
本想把人带走的贺祎顺从了秋濯说要报警,秋濯说这是法律意识,他们这是故意伤人,判他个一年半载的不成问题。
旁边的保镖嘴角一抽。
便宜他们了。
秋濯没能回家,原因是天色已晚,秋家不会给他留门,再者就是温鸽要是看到他的脖子贴着一块纱布,指不定说的他一晚上都不能安稳。
倒不是关心他,可能害怕他这副晦气出现在她面前,所以秋濯被贺祎带到了公馆。
直到推开家门的那刻,秋濯的大脑还是乱的。
想起在车上,贺祎问他:“还有哪里受伤吗?”
“刚刚在警察局检查过了,没什么问题”秋濯看着贺祎的俊俏的侧脸,轻声道,“今天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