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天儿的,还尽是球事毛事。
安慰好了玉清,一看玉泷早睡着了,林飞说去看于惠。
这个玉清也是能体谅的,毕竟这桩事中被围观的于惠把尊严脸面都丢了。
今天是周末,林飞一联系她,于惠说在夜煌。
其实,说实话,对于性格坚韧又有心怀智慧和做事魄力、以及人情社交能力也不错的于惠,林飞还是能感觉到她的魅力。
尤其于惠严肃时真的无比端庄,散发出正气凛然不可侵犯那种神圣气息,她的脸就代表贞淑气节,可偏偏她体质S贱扛不住一触,是让人无法想象的矛盾体。
而且于惠最叫人佩服又吃惊的是能把她自己豁出去,被观围一事就能看出她付出有多大,林飞心里不感觉是假的,她还能顾全大局,又去救玉清,不说她有没有其它小心思吧,大面处人家能交代过去了。
林飞也是能豁出自己的人,不然他能豁出自己去溜兰芳的臭沟子?
所以,能和于惠找到性格的共性。
安玉清给林飞的感觉是纯洁珍贵,以致不想她被沾染了世俗污秽,可终究是没能躲过去,看来沾上自己的人也沾上了罪孽,想要纯洁是不可能了。
是老天爷看见了吧?
卧槽。
……
夜煌,豪间。
于惠光屁股趴在软床上刷手机圈。
林飞进来时,她回头看了一眼,轻哼一声,继续埋头刷圈。
“哎哟,飞爹,你还记着我这个媳妇啊?不继续留在江河苑陪你一堆爱妃?”
话里满满的嘲讽和酸气。
“媳妇,我是想你想的不行了,要不是玉清上午去接安玉泷出院回家,我一早就过来了,这不谈了一些事,基本都交代清楚了,玉清也说了和申文义的交易。”
谈到这个,于惠才来了兴致,搁下手机,“药在那儿,给我搽点,你说吧。”
林飞就是边给她屁股蛋子的伤痕上搽药,一边将玉清和申文义的交易谈了,听的于惠差点没坐起来。
她瞪大眼道:“什么?安玉泷和申文义领证?”
这个的确是太出乎于惠的意料之外,虽然老张说你甭想,明天问林飞就行了,可后半夜睡不着时还是在想,然而想了诸多可能性,也没有安玉泷嫁申文义这个。
“意外吧?”
“太意外了,我始终认为安玉清叉着臭沟子让申文义舔了,真没想到是这个?因为我知道申文义不可能轻易放过昨天搓巴安玉清的机会,他一声不吭,只要等到给安玉清检查,就能等到她寸缕不着的狗撅式,那时他再进去把大囚头儿攮安玉清B沟里头都没一点悬念,可惜啊,申文义是个废物,被你吓破了胆儿。”
于惠真是一脸可惜,就差替申某人顿足捶胸了。
好吧,林飞都不能怪你,谁叫你们是情敌呢?
“媳妇,你怎么看安玉泷和申文义领证?”
“你得告诉我,申文义提的?还是安玉清提的这个条件?”
“玉清说是申文义提的,他背后没有财团支撑,上一次在帝七大道约安玉泷好象就是为了溜她沟子,这一次堵到了玉清,没想到玉清同意了。”
于惠冷笑,“她不同意?我保证申文义敢把她肏稀烂,因为申文义知道她被攮了是不敢告诉你的,就如同我被谁攮肿了也不敢告诉你,因为你是条疯狗,一但刺J过了度会暴起伤命,你恁死别人还好说,我或安玉清不敢告诉你是因为怕伤了你自己而已,剑太锋利,伤人亦伤己!”
老婆大人又在借此劝诫老公,怕他遇事冲动想不开后铸成大错。
林飞叹口气道:“玉清的事,对我也是个警醒,你之前说的刚极易折的道理我也觉着有理,玉清她不入俗流,却因我而玷染了世间污秽,可能是老天爷看见了,那咱俩,可能会更惨,反正,我给玉清划了条底线,这条线就封在她B沟子上,谁敢越,谁做李连英。”
“那我的底线你给划哪了?”
于惠柔声问。
林飞攥着她撑起身后垂坠的一只肉球道:“我只能把这条线划你心房外,因为我不都确定你什么时候报复我,我把这条线划你沟外头就真的有用了吗?”
“老公,有句话这么说的,囚头要是怒了几根毛能挡住吗?要不你给我数数,你攮几个了?我看看我有了几个报复你的名额?”
林飞呲了呲牙,站起身来拖着她双腿把她揪边上,“媳妇,你要这么问我就没办法了,你撅起来,我好好给你溜,哎哟,想死我了,都想一黑夜了。”
“那就,p眼儿吧,早晨屙了泡屎,不知擦净了没?正好你给打扫打扫……”
媳妇,你这说的是人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