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不是真的庸,而是人世间的绝对清醒,看透事物本质,平时低调,但随时就能高调,平时看似谦和,但变了脸就能挥洒雷霆。
于惠其实要说的就是一个‘刚极易折’的道理。
她劝诫警告林飞的那段话,让安氏姊妹也有所受益呢。
经历了这番冲击的林飞,感觉于惠之前说的那些话也不是没道理,自己棱角太锋利,不是长久之道,锋刃能伤人,亦伤己。
自己现在遇事就是太刚。
玉清的遭遇对自己是一次洗礼,忍,就接受申文义施加在玉清身上的痕迹;不忍,能去剁了申文义的手吗?
剁了人家手之后必遭申氏的惨烈报复,以自己这点底子人脉,完全是对抗不了大申家的,结果可能就是自己亡命天涯,曾经属于自己的女人们一个个撅着屁股被自己得罪过的人清算。
安玉清事件告诉自己一个道理,就是划一条能接受的底线,比如自己给玉清划的这条底线就在B沟子上,给于惠划的……好吧,人家有一个前情人呢,还划个球的底线?人家等着报复被绿呢,更划个球的底限?
于惠的底线掌握在她自己手里,自己好象干涉不了?
别人呢?
是因为爱而在一起?还是因为利?大抵都是情人,能划底限?人家真要碰上个撞出爱情火花的,你不叫人家去再嫁?你娶人家吗?
不过,林飞对丁兆月、张启蒙她们也是有信心的,不是被强制掠夺,她们也不会自甘下贱撅屁股,毕竟她们不是那种人。
莫晓晓呢?
好吧,这个疯丫头是敢玩的性子,太前卫,自己不知道她会怎么玩?
袁真是要拢住的一个重要角色,她知道的关于自己的秘密太多,也能在这方面给予自己最大帮助,麦文龙也好,老沈也罢,基本都是袁真下的手。
刘静以下的,包括楚妍,想嫁人时,都送嫁妆,不枉情人一场。
那个孟恬似乎也有拉拢的要必,人家副处级了,这是资本。
至于谭羽,心能挖过来,玩一出‘身要曹营心在汉’的游戏,她能影响谭保林,也是放在陆巽身边的一颗钉子,隐隐觉得陆巽会是自己日后一个强劲对手。
和玉清一起泡在大浴缸中,被她一对饱实丰硕的肉球勾起了丝丝Y望。
林飞靠近过去啜了一只顶上的紫蒂入口。
玉清细声娇吟,探手捞住老公的大囚头儿搓巴起来,没几下就搓的愤怒成戟,奢头愣脑的好不可怖。
他啜了几口紫蒂,才道:“清儿,我就发愁以后怎么和姓申的相处?咱们几个人之间的关系是错中复杂啊。”
玉清明眸潋滟,心下暗笑,她道:“人生便是戏,对吗?”
呃?
她这是告诉自己‘人生如戏、要靠演技’吗?
玉清又道:“老公,于惠还是有大智慧的,有时我不如她,你不要太刚了,有此事你也要想得开,比如说,我真被别人攮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林飞苦笑道:“要,我它玛的最多把他变成太监,活祭了他囚头儿,这次整赵文雄是老鼠的手法太粗糙把人给恁死了,要是袁真出手,人就绝对不会死。”
玉清吓声道:“老公,不敢冲动,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你要出了事,我不能活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