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抢回手机,生气喊道:“不好听就不听,至于说出这么伤人的话吗!而且这哪里不好听了,哪里像吹死人的曲子了,没有艺术天赋你就少说话!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还没有艺术审美,活该你单身一辈子!”
陆濯:“?”
这怎么又扯到他单身的事情上了?
“我是觉得祝成如果拿这个表演去表白,可能不合适。”陆濯觉得江序可能误会了什么,忙低声解释。
江序听到这话却瞬间更气了:“什么叫不合适!抬花轿多多喜庆的一首歌,怎么就不合适了!”
眼看江序急得都要哭了。
陆濯觉得可能自己确实缺乏了一些艺术修养。
但为了祝成的终身幸福,他还是委婉措辞:“可能是演奏者的问题,听上去确实不是很适合表达喜爱。”
“你放屁!”江序一下更炸毛了,“演奏者有什么问题!别人辛辛苦苦用心准备的,怎么就不适合表达喜爱了?而且最少人家起码敢表达喜爱,不像你,连表达都不敢表达,还一点艺术审美都没有,以后不准跟我说话了!臭东西!”
说完,江序就红着眼睛,抢过书包,转身快步走出了食堂,连给陆濯解释一句的机会都没有。
陆濯有些不太明白这事儿最后怎么又落到了他不敢表达上。
他本能感觉事情还有蹊跷,转眸看向祝成。
祝成:“……”
他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讲,陆濯肯定会觉得莫名其妙。
讲了,那就是出卖江序。
而出卖江序,就是得罪江序,得罪了江序,就是得罪了陆濯,所以后者的结果是前者的并集。
那么综上所述,他不能讲。
所以……
“那个,什么,就是,你说得对!都是演奏者的问题,我这就去去督促他们多练习!”
说着,祝成就迅速转身,跟着江序一起火速跑出了食堂。
剩下碰巧路过的徐一涛,在陆濯对面坐下,好奇问道:“咋了这是?”
陆濯收回视线,替江序收着饭盒,说:“我也不清楚。”
徐一涛倒也不意外:“吵架了?”
陆濯:“没。”
“没吵架,那江序最近老躲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