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声线,话语里尽是自责。 额间相抵,他用鼻尖轻蹭她面颊。 程扬知仅短暂溺于这温存里,理智强占上风,她清醒抽离。 “你假装残疾须找回旋余地,否则任你抱负满腔、壮志踌躇,那殿前长阶也似鸿沟难越。” 她视线落回那合起的信折上,那笔墨微微渗透滑腻如缎的宣纸,得以猜测字迹主人性格。 “我有一计,不知能否可行。”她紧蹙眉头,眼下不解决这难题,复仇路怕是寸步难行。 凌延川始终用温柔目光包裹着她:“但说无妨。” “你这腿疾可让太医瞧过?”程扬知虽不愿回想,可昨夜沈太医并未多余过问,想来怕是份外之事。 他果真摇头否定:“我坠崖获救后便假装孤戾,不让任何人踏入这院里,再回到人们视线之时,已然坐上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