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陆砚辞关切地问道,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头有些晕,可能是感染了风寒。”姜凝雪捂着额头,脚步踉跄,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她不敢再待下去,匆匆告辞,逃也似的离开了。
姜凝雪仓皇离开的背影,让初棠感到一丝疑惑。
这个陈沛全,怎么这会冒出来了?
为什么姜凝雪听到这个名字会如此惊慌失措?
初棠也准备离开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地方。
“等等。”陆砚辞叫住了她。
他拉住初棠的手腕,那只白皙的手腕上,还有刚刚被姜凝雪撞伤的痕迹,此刻正渗着血珠。
陆砚辞眸色微沉,拿出随身携带的药膏,轻轻地涂抹在初棠的伤口上。
他的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初棠愣愣地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男人,上一秒还强迫她履行妻子义务,下一秒却温柔地给她上药。
他的心思,深沉得让人难以捉摸。
“疼吗?”陆砚辞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初棠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她不明白陆砚辞的用意,只觉得这个男人腹黑冷酷,城府极深。
陈沛全明明是姜凝雪的情郎,却又用来试探她?
而且,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起陈沛全?
初棠隐隐觉得,陆砚辞或许已经在调查什么。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颗棋子,被陆砚辞掌控在手中,任他摆布。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无力和绝望。
“关于你那位旧情人陈沛全,我已经派人去打听了。”陆砚辞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如果他真的和你情投意合,我愿意成全你们。”他的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初棠的心猛地一沉。
成全?
自己和陈沛全没啥关系啊,要成亲你去成全你的娘子吧。
初棠真的很想说出来心里的话,但是现在还不是说出来的事情,她隐约的觉得自己的身份总有一天会被识破。
她必须在身份识破之前全身而退,对了,自己的芙蓉白玉簪子。
这个姜凝雪明明答应自己都好好的,都已经过了三天,都没再提簪子的事情。
陆砚辞看着初棠沉默不语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陈沛全,姜凝雪,初棠……
这些人,都将成为他计划中的一环。
他一定会查清楚所有的事情,初棠我看你还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初棠敲响姜凝雪的门,然而半晌也不见她打开。
“姜凝雪,快点开门,你答应我的事情还没兑现承诺。”初棠现在只想能拿到自己的母亲的遗物,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加的宝贵了。
然而过了半晌,姜凝雪这才打开门,屋内只有她一人,并且眼眶还红红的像是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