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子!你怎么穿成这样!”姜凝雪尖锐的嗓音响起来。
像是疯狗一样冲了出来,强行的分开了陆砚辞和初棠,初棠被一把撞上了青玉石,白嫩的手腕顿时鲜血淋漓。
也彻底的让她清醒了过来,她始终是姜凝雪的替身,只要是姜凝雪出现自己就是像是丧家之犬一样,只能灰溜溜的退场。
“等等!你先别走,她刚刚只是在帮我伴舞,我们国子监要考察艺,所以这件事本不该怪初棠。”陆砚辞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算是为初棠澄清。
姜凝雪挽着陆砚辞的隔壁以宣誓主权:“砚辞,你莫要被这个小蹄子骗了,我听院子之中的人说,这个小蹄子到处的勾搭男人,好像是得了花柳病!”
“呵呵,这些乱嚼舌根的奴才,等我找到是谁传出去了必然严惩不贷!”陆言辞的脸色阴沉了下去。
姜凝雪也就闭上了嘴巴,她本以为自己将初棠在陆家传的谣言告诉陆砚辞,陆砚辞便是会更加的厌恶初棠,谁知道是适得其反的态度。
陆砚辞竟然这次并未出言指责初棠,竟然为她说话了?
这可不是好的兆头。
初棠倒是波澜不惊的,刚刚好他们可是说好的,只要是自己为他伴舞。
陆砚辞就为她洗掉这些污水。
这些本来就是陆砚辞所答应她的。
她静静地看着陆砚辞,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陆砚辞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抬头看了她一眼。
“我听说,你以前有个心上人,叫陈沛全。”
初棠心中一凛,这个名字好熟悉啊,自己像是在什么地方听过,不过时间有些的久远,她一时间都没能想起来。
一旁姜凝雪的脸色更可谓的精彩,几乎是血色掉的一干二净。
初棠看到姜凝雪的面色,忽然间想起来,大概在五年前确实有一个叫陈沛全的青年。
这人和姜凝雪还有着不清不白的关系。
这陆砚辞,明明知道陈沛全和姜凝雪的关系,却故意在她面前提起。
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果然在试探她。
“是又如何?”初棠语气淡淡,想要套出来什么有用价值的话。
陆砚辞笑了笑,“这几日官府里面传的沸沸扬扬,陈沛全只是一个穷书生,可惜了,你如今你随小雪到了陆家,怕是不能和他厮守终生了。”
初棠没有说话。
陆砚辞继续说道:“若是你对他还有情义,我倒是可以派人去找他,成全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只是随口一说。
但初棠知道,他绝不是说说而已。
这个男人,城府极深,每一步都算计得精准无比。
他故意提起陈沛全,是想试探她,也是想试探姜凝雪。
初棠垂下眼眸,掩盖住眼底的思绪。
“不必了。”
陆砚辞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在陆府办事,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
姜凝雪听到“陈沛全”三个字,整个都是瑟瑟的发抖。
她紧紧抓住陆砚辞的胳膊,指尖用力到泛白。
“砚辞,我……我有些不舒服。”姜凝雪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她害怕,害怕陆砚辞知道自己不堪的过去,害怕自己苦心经营的形象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