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之人,无不倒吸了口凉气。
这不用多言,显然是被屈打成招了。
赵颢猛然惊醒,当知道来了个大人物,忙叩道:“大人,草民无罪,且救草民一条性命。草民日后,愿为大人当牛做马!”
岳凌微微颔,斜乜了朴正一眼,道:“今日吾到此处,便不会再有一桩冤假错案,当代天子巡察,明正典刑!”
收剑回鞘,岳凌瓮声道:“本官,乃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安京侯,加破虏将军,御赐京师大都督之衔,岳凌。奉旨钦差,提点沧州一切军政要务。”
“你这身官皮,本官扒得扒不得?”
岳凌的声音恍若洪钟,一字一句皆有气吞山河之感,堂上已是鸦雀无声。
方才见到下方来人的气度,朴正已经知晓是坏事了,可此刻还有些不死心,便追加问道:“你凭什么说你是安京侯,圣旨何在?”
岳凌冷哼一声,道:“便知道你这个贪官,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往怀中一探,岳凌摸出一卷黄澄澄的圣旨来。
“沧州知府朴正,接旨!”
见到圣旨出现,满堂愕然,从堂内的师爷,衙役和官兵,再到堂外的百姓,皆是跪了下来。
而朴正,则是跌跌撞撞的走了下来,慢慢跪在岳凌膝下,汗水已经打湿了官袍。
……
下榻的客栈内,
林黛玉用过了早膳,便就一直坐在桌边呆,虽然手里捧着的是书册,可眼睛里完全没有字。
时不时轻揉下额头,时不时用手指卷一卷梢,若不是还能动,便要让人以为是石像了。
雪雁凑到紫鹃身边,朝着林黛玉的方向努了努嘴,问道:“紫鹃姐姐,姑娘今天是不是有些不对劲?总感觉怪怪的,这种感觉说不上来。”
紫鹃偏头看了一眼,便道:“姑娘不一直都是这样吗?就是又有了心事而已。”
雪雁摇摇头,并不同意紫鹃的说法,“不一样,我跟姑娘最久,我当然知道。姑娘往常若是有心事,只会长吁短叹,可如今竟是时而呆愣,时而傻笑,这不是病了?”
雪雁动着她的小脑筋,思虑着道:“好似,紫鹃姐姐也有过类似的情况。”
紫鹃忙捂了她的嘴,脸颊微红,斥声道:“莫要胡说,我何时这样过了?”
雪雁叹了口气,有些忧心的问道:“这是种病吧,我不会也变成这样吧?”
紫鹃打量了下雪雁,十分肯定的摇头道:“你肯定不会。”
适时,正有人在外间叩门,雪雁十分警惕的探了过去,问道:“谁?”
外面客栈的侍女嘴角一撇,轻笑道:“是我。前几日,房中伶牙利嘴的姑娘说,你家的老爷是大人物。可方才来的客官说,你家大爷如今正在府衙,已经被围得出不来了。我倒觉得,你们不如去看看。”
林黛玉闻言一惊,忙唤道:“雪雁,去寻芸管家,让他备轿,我们一同去看看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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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