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色块。 造山运动的冲击将两座雪白乳峰高高拱起,超越窗沿平行线。红痕自顶峰奶尖向四方蔓延,晶亮水线蜿蜒在锁骨弧线上,男人在此处留恋啃咬,又贪心地看向她高昂细致的颈项,舌头紧贴细滑肌肤,舔吻至小巧下巴。 耻骨顶撞臀肉的节奏似乎搭上电影曲目,在快节奏的鼓声引领冲进深处,啪嗒啪嗒撞得余若一耸一耸,指尖抓不住皮革椅背,狂乱地摇晃脑袋,长发随之摆动,沾黏在薄汗浸湿的白嫩胴体上。 淫靡又妖娆。 她的腿弯被扣住,压向胸前,承受着男人亢奋的操弄,汁水或喷洒在何清晏腹部,或顺臀缝涓涓细流。 花径被粗长肉棒填满,凸起血管以各种角度搔刮肉壁,早以磨得穴口酸麻无比,与花核相连递进酥麻快感。她弓身长叫,余音断在喉里,片刻后才溢出细碎哭喊,她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