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姿势给那地方造成挤压,饱满的一团呼之欲出,中间更是多了条深沟,一眼看不到底。
傅砚楼眼里的暗色像是被打翻,又浓又稠,漆黑的一团深不见底,全是因她而挣扎的痕迹。
温迎对上他视线,没有设防的朝他笑,“怎么了?”
傅砚楼喉结滚了几滚,哑声提醒,“你衣服。”
衣服怎么了,她洗完澡穿了睡衣的啊。
温迎低下头,又看向手机屏幕,顿时羞红了脸,“我不是故意的!”
温迎捂胸翻身时没注意滚到了床底下,一声不小的痛呼。
空白的镜头,无法捕捉的画面,傅砚楼担心得不甚打翻手边的黑金茶杯,“莺莺,你怎么了?”
“我没事。”
镜头晃了好几下之后,傅砚楼看到手机里皱着的一张小脸,可怜兮兮的,“我那一下还是摔疼了。”
“摔到哪儿了?”
温迎索性就坐地上,下巴靠在床上,“屁股。”
“我去找你。”
温迎看着已经往外走的人,忙说,“你别来你别来,我已经不疼了。”
她就撒个娇。
傅砚楼眼神凝着她,不太信,“真的没事吗?”
温迎爬到床上坐着,抻着长腿,“一点事儿也没有,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房间有地毯呢,我没摔疼。
傅砚楼握紧手机,“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莺莺,我会担心。”
他那视线把人牢牢抓着,有她能看懂的担忧,温迎作乱的想法一下子没了,“知道了,你别担心嘛。”
傅砚楼缓声,“明天中午我去温家接你好不好?”
“好哇。”
“莺莺。”门外韩秀雅在敲门。
温迎往门外看了一眼,“我妈咪叫我,那我们明天再见。”
“好。”
温迎打开门,“妈咪。”
韩秀雅走进房间,“我来找你商量订婚宴要准备的东西。”
温迎抱着母亲手臂,“好呀。”
订婚仪式也整得挺麻烦的,但温迎更多的是期待。
那是一种从内而外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