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叫阿难!”阿难恭敬的说道。
“你继续说,这兵怎么用奇。”
“是殿下。”阿难笑了笑,随即沉声道:“微臣看来,跟大秦作战,最容易心里畏惧,内心一旦畏惧,便失去了先机。
秦人最擅长的就是心理战争。
他们总是一往无前的往前冲,所以给人一种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形象。
让人提起秦军,下意识的就想躲避。”
“胡说八道,怎么就想逃避了,秦人猛攻,你不在场吗?若是正面应对,此刻早就输了!”
“不错,哪等地形,根本不适合冲锋,我们以战象为主,太过狭隘的地形,如何制胜?”
军中几个菩萨级别的将领呵斥了起来。
“你不要在这里巧言令色,博取殿下的关注。”
这句话就太重了。
就算是释无道都觉得太过分,当即便摆手说道:“言重了,个人有个人的看法,现在是集思广益,孤觉得他说的不错,你们就别插话了,看看阿难是什么想法。”
说到这里,他看着阿难,“你不用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说错了也没关系,作战本来就是要天马行空。”
阿难感激的看着释无道,“多谢殿下,那微臣便继续说了。”
哪怕周围将领都冷冰冰的看着他,他也不在乎,阿难是个普通人,能从一个普通人,奋斗到金刚层的将领,这本来就不一般。
他其实很明白,天佛,哪里都好,唯一不好的,便是取仕。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那些佛学子,九成九都是各路勋爵的。
像他这样的平民子,想要出头,几乎不可能。
所以,他也是他们本地,几百年来,唯一一个实现阶级跨越的人。
这些勋贵之家,根本瞧不起他,哪怕他现在算是军中的中层将领,也依旧没有把他当人看。
所以,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
“正如微臣说的,秦人勇猛,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可阻挡,匈奴人强,最后如何?
还不是被杀的丢盔卸甲?
甚至连反抗都做不到。
匈奴皇帝弃城而逃,甚至裹挟百姓逃走,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而再,再而衰,三二亡。
咱们输给大秦两次了,要是再输一次,就算我天佛还有精锐,从内心看,已经输了。
不单单是将领,还是士兵,都认为秦军不可战胜!”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我们需要一场胜利,来抚平这种差距。
秦人也是人,秦人不是不可战胜的。
只需要一场胜利,就能扭转这种局势。
这才是迫切需要的。
其实微臣还说保守了,天佛不是输了两场,而是已经输了六次。
他们五面开战,人数不过六七万人,却敢冲进来。
这说明他们压根就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认为自己必胜。
看看其他几路守将,都被杀的丢盔卸甲,根本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这一战不用奇兵,必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