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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重云(第1页)

年试是太初剑招的较量,更是考验弟子们对太初剑法的运用与理解。同样的剑招,哪怕是同一个人使出,也需因时制宜来变化连招。敌人露出的破绽,亦有不同的剑法可以克制,或直捣黄龙一击制胜,或急脉缓灸稳中求胜。因此,武功招式只是练武之人掌握的解题方法,而非一掌定乾坤的万用神功。余凉既求连晚亭替她解招,那便需要他也掌握这些“解题方法”,才能教她用什么样太初剑招来制敌。再者,连晚亭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让他观完全场年试,太初剑招在他眼中也能拆解出个七八成,她只是让他提前学习了一遍罢了。日后他在观复洞中所学的太初剑招,才是太初剑法的精髓,本派师祖都不藏着掖着,余凉更没必要守这些什么江湖规矩。她大马金刀地拍了拍连晚亭的宽肩,一脸豪情义气:“无缘之人,即便习得再好的功法也难以参透其妙,若囿于门派之分,固步自封,便会像我太初与你悟禅一般,明明招式相克,要能多多交流取长补短,早将两门功法其中的破绽修正精进。”“余师姐通透,是晚亭短见薄识了。日后若有机会,定与余师姐好好交流切磋这悟禅与太初功法之奥妙。”连晚亭没再推辞,反而立刻手捧书册走至房中圆桌,在桌上将数本书册一一摆好后,取了一本开始披阅。余凉紧随落座,两人全神贯注不发一言,房中只闻得书纸声声悦动。连晚亭读得极快,骨节分明的手执笔勾划,余凉一本还未读完,他已作好标记分类放好了三四本。这就是主角吗?余凉默默叹了声,系统让她这样的常人与主角作对真是强人所难。可是既已上难路,也只能硬着头皮砥砺前行,视险如夷了。直至丑初,两人才将剑谱通读完成,说是两人,其实大半都是连晚亭之功,他一目十行,更懂如何研究招式,剑谱内页皆用黑红墨笔划分了主次精浅,一目了然。“这《太初六式》之中的剑法最是深妙,你看。”连晚亭摊开剑谱内页,面露兴奋,这是武痴面对武功招式时的一片炽热,他自顾自继续道:“虽只有六招,属这堆剑谱之中最少的一本,但它浑括了太初剑法的各招精髓,遇重则以轻卸其力,遇急则使慢化其速,变化无方,却自然有序,与悟禅剑法的固守成规截然不同,若是将这几招糅合得道,可敌武林中的万千招式。你当先学此本为佳。”余凉接过《太初六式》,点头应下:“好,那我今夜就从此本开始练起。”“今夜?”连晚亭惊道。余凉将剑谱揣入腋下,转身就要往屋外走:“事不宜迟啊,眼下我是时间紧迫,一刻都浪费不得。如此,我不打扰了,连师弟早些歇息吧。”她推门看了眼院外山中,一片万籁俱寂。余凉提剑出院,按照晚餐时骆游为连晚亭指引的道路绕行山间,下了览众院,又穿过两峰,便看见高山深涧中的参天瀑布,皓月凌空,正悬于瀑布上方,仿若攀登月宫的人间云梯。天水倾洒,击打着湖面,在静谧深夜里飞溅出磅礴水声。骆游所说的重云台,就置身于这美景之中,除了身后的一条来道,三面无遮,能将这景色尽收眼前。可惜余凉没有兴致观赏美景,她不知自己需要多久才能记完所有太初剑法,刚开始练习难免生涩,断不能让同门中人瞧了去,这几日,也就只有借着夜色掩护才敢畅快练习了。余凉手托灯盏,借着烛光翻阅剑谱,六式剑招,图文并茂描写得详尽易懂,加之身体本就有着肌肉记忆,她看着图上的小人便能将一个个的定格绘样在脑中想象出大致的动作。原本的焦虑因此消了不少。吹熄烛火,余凉拔剑而至重云台正中,明月倒映剑刃之上,在黑夜中如寒光流动。日月五星,照明我魂。余凉出剑由东至西,挥剑迅疾,左点右刺,可在片刻阻退两方来者。她稳住下盘,执剑之手退回腰间,另一条腿蹬地圈转,寒刃与人飞旋成利刃剑花,可使敌人无法近身,亦可横扫围势。此为第一式,攻防兼备,宜以一敌多。五岳灵山,浮渡我身。余凉躬腿后刺,随即转身提剑上点,而后撤退一步,斜身向前劈进,又臂力一挽撩出剑弧,最后注入内劲扬手截剑,可断他人兵刃。此为第二式,刺、点、劈、撩、截,五招连式,招招进攻,可使敌人避无可避。几招练习下来,余凉发现使出招式不成问题,唯独难在如何在第一时间迅速调出最合适的招数还击。兵刃相击间生死一瞬,没有犹疑的机会。能怎么办?练!无他,唯手熟尔!余凉恶狠狠地啃掉带在身上当夜宵的干饼,仰头畅饮泉水,又继续重复练习那几招剑法。等把这几招嚼烂,才可能化用自如。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月落日升。剑鸣与水声在重云台彻夜响动,朝日初升时,虫鸣鸟叫加入这片合奏声之中,余凉收剑停立,才发现竟已天亮。余凉缓出一口气,整夜紧绷的神经终于敢放松片刻。该回去补觉了,劳逸结合,日休夜战,最适合她这样的新时代年轻人了。她弯腰欲要拿起灯盏与剑谱,才倾下身来,便听到一声异物穿破晨风,朝她呼啸而来。危险!她以迅雷之势斜身闪避,扬起手中未归鞘的长剑猛地下劈,袭来的飞叶顷刻在剑刃下断成两半。感受着心脏猛烈跳动,余凉惊魂未定,缓缓望向这片叶子飞来的方向。竟是连晚亭。他站在石阶之上,把玩着另一片绿叶,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眼神明亮。两人对视片刻,连晚亭先出声打破了宁静:“看来你这一夜,大有精进。”寻常飞叶达不到这样的速度,须用手腕凝聚内劲丢掷,使飞叶化成暗器,方可如此迅猛穿袭。一旦碰到,同利刃无异。他在试探自己。一夜练习,如若还无半点精进,那便不是遗忘招式这么简单了,可能是内力尽失,亦或是——人已掉了个包。虽然他想不到借尸还魂这么灵异的方向,但如易容之类却是可能的。总之不论哪一个,都是她有所隐瞒,必会使两人的合作生出嫌隙。幸好她接下了这招。“你真不怕伤到我。”余凉半真半假地责问道。连晚亭拾级而下,神色自然坦荡:“能抵住疲倦彻夜练习的太初掌门弟子,绝不会连我这暗器都躲不过。”余凉:“你也知道我练了一夜,难免倦怠。”“江湖危机四伏,亦有鏖战数日的可能,本该枕戈待旦,不可松懈。”连晚亭正言回道。余凉苦笑抱拳:“那可多谢‘连师父’了。”玩笑中藏了讥讽,余凉也不管他怎么想,只觉得此刻筋疲力尽,索性掀裙而坐,她有气无力地问道:“几时了?”“已近辰初。”连晚亭。余凉微顿,因房间腾给了连晚亭,这几日她都得和晏清湘一个房间。昨晚一夜未归,晏清湘这样心思细腻的人肯定会多问,说不定过会儿便会出来寻人了。重云台就在览众院山腰下,距离很近,此时天亮人醒,这里若有什么动静上面必能听见。要的就是能听见。余凉拿定了主意,剑鞘立地撑起了自己的身子,说道:“昨晚你说,若得空我们可切磋一番,眼下正是时候。依你看,这太初六式能解你什么悟禅剑法?”不待连晚亭反应,余凉瞬间踢鞘抽剑,直直朝连晚亭刺过去。风与剑破空压来,连晚亭迅速取出棍剑横身一拦。真是有仇当场就报。连晚亭苦笑,也不气恼,反而爽朗应道:“那你可看好了。”话落,他左手拦住剑锋,右手抽出棍中之剑,旋即又松开拦势。余凉冲力被卸,险些重心不稳,就在此刻,连晚亭左棍便要挥上前去,嘴里念词:“意识所从生。”眼看避无可避,余凉索性就势倒去,躲过了这扫棍。她左脚后勾,使得连晚亭左臂吃痛险些松开左棍。趁连晚亭反应不及,她腾空后翻,未等落地又右脚踩左脚借力,凌空跃进,长剑朝连晚亭直入而去,大有跃龙门之势。“华景郁勃,灌我身形。”余凉也学他念出招式。“错了!”连晚亭立刻评断,身体向后仰去,避下迎面之剑。同时,他保持仰势向前滑去,右剑朝天,正好迎上本应在此落地的余凉,剑指心脏。“藏意亦在中。”连晚亭星眸明亮,声音几分自信。错了?!余凉大惊之余,立刻翻转身子向侧倒去,剑尖点地刃身屈弹,才勉强单膝跪地不至于狼狈趴下。他的初招只是扬棍,后招才是刺剑,先虚后实,她不该用第四式的实招迎他虚招,此乃下策。余凉略微沉思,便悟出其道。连晚亭却不着急,定了身子静待她再次袭来。两人执剑对立,通天瀑布在两人之间倾泻奔流,山谷的静谧与汹汹水声来回拉扯,纠缠不休。余凉陡然蹬起重云台边缘的石灯,踩力腾空以全身之力向连晚亭袭击而去。再来一遍。连晚亭眉头一皱,怎么又是这个招式?虽不知她的意图,但他自知同样的解招绝不能用第二遍,看来只能另出奇招了。连晚亭步步后退以剑迎击,寒刃相撞,铮声不断,像急促而有杀意的敲击之乐,回荡在这山谷之间。突然间,余凉撤剑落地,任连晚亭止不住的剑势朝自己眉间刺来。连晚亭大惊,但他知道绝不能收手,他再愚钝也知对方不会如此轻易认输。余凉眼尾上扬,微露笑意。要的就是你不收手。她头倏地往右偏去,微蹲身子任棍剑从自己肩上一寸穿过,随即右手横剑向连晚亭脖颈处划去。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连晚亭眼看剑要袭来,正欲躲避,谁知右手腕突然被余凉擒住,挣脱不得,脖侧已经能感觉到寒意萧萧。他右闪屈腿,试图躲下一寸,再于下方进攻。这是他唯一可以拆解此招的方向。余凉当然也知道,但他只能赌这一把。只可惜未等他屈腿攻来,余凉已经抢先扣击他右腕脉搏的薄弱之处,连晚亭吃痛松开右剑,余凉瞬间夺下这柄棍剑,并向后退去。她虽未再使出下招,但连晚亭已失去了武器,此局胜负分明。“万劫之后,以我代形。”连晚亭替她念出了这第六式的口诀。几声抚掌从石阶方向传来,两人转头望去——是循声而来的晏清湘与姜韶。余凉心上闪过一抹得逞的惬意,明知故问:“你们怎么来这?”“连少侠。”晏清湘先与连晚亭点头示礼,随后才与余凉道,“今早醒来发现你一夜未回房,和姜韶约了出来寻你,刚出院子便听到重云台的动静。”姜韶手抱长剑,端着一贯面无表情的神色睥睨道:“师姐,你既能败他,开剑大会上又是怎么回事?”余凉将手中棍剑朝连晚亭一抛,他利落接下,收剑入棍鞘。“是我先输了。”石阶上的两人面露疑惑,而连晚亭一言不发,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练武台外,没有重来的机会。”余凉。连晚亭方才几招悟禅剑法,拆招答案已然限定在太初六式范围之内,而她仍错了一次,若是实战定然是输家。这种天资聪颖的奇才就像一座高山压在普通人的面前,余凉练习一夜都敌不过他只读了一次,这种生来不同的实感隐隐让自己喘不过气。她若不是穿书者,无先知之能,便只是这盛大武林中如蝼蚁般的平凡侠客,纵使原身努力数年,也只挣得个被年长几岁的风止夜一掌击杀的下场。余凉暗舒一口气,摒除杂思悠悠回道:“我与连师弟在此论剑一夜,颇有所得,竟忘了休息,让师姐师妹担忧了。”说罢,她上前伸掌按了按连晚亭左肩,拼命使眼色:“我们还约好了,这几日连师弟夜练,我必陪同,棋逢对手,当要切磋个痛快。”连晚亭无奈,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会困。”“你这个年纪你睡得着吗?”余凉压低嗓音。“不睡觉,会死。”连晚亭。余凉安抚:“让你睡让你睡。但眼下,先帮我糊弄过去。”只要连晚亭肯配合自己,这几日晚上避开人练武,白天补觉便不成难事。:()穿书:女主又在恶女边缘左右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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