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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览众(第1页)

距离年试尚有十日,她须在这几日里尽最大的努力记熟原身所学过的太初剑招,一日不可松懈。顶着这般沉重压力,余凉踏入了览众院,此院是邱识五个弟子的居所。刚进院子,争执声便传入余凉耳中,循声望去,竟是两个面生的太初弟子在与姜韶僵持不下。姜韶以身挡住房门,神色怨愤,而连晚亭则在一旁静立,脸色尴尬。“客舍已满,这是迫不得已的安排,掌门也同意了后面再有客人来,便可借用萧师兄的房间。”其中一位太初弟子无奈解释道。姜韶不肯退让,更坚定地抵住门框:“要借你们抱朴院借好了,跑我们览众院借什么?大师兄不在,里面俱存了他素日的心得笔札,怎可放外人进入?”主殿循阶而上可至览众院,建于高峰,院房屋脊在云雾中影影绰绰,院外云海流动,高耸入云的山峰从这俯视,就只像是一个个小小山头,故此院名曰览众。如此尽收美景的好位置,只为掌门弟子所住。再是可以快意恩仇的江湖,也讲究着这些世俗背景、社会等级。余凉苦笑,提剑上前喝止了一声。姜韶见到她,眸光一亮,仿佛自己多了个帮手,赶紧向她招呼:“师姐,你快将聂岩他们赶走,休要他们擅自挪用萧师兄的房间。”名叫聂岩的弟子一看余凉,面色顿僵,似乎她是有多难缠一般,解释的声音都磕巴了起来:“余师妹……今,今年来观年试的侠士比往年多,客舍确已住满,绝不是故意占用萧师兄的卧房。”“啊——没事,”余凉满脑疑惑,跟她解释作甚,又不是占她的房间,她轻松道,“既然掌门有允,那师兄随意吧。”空气安静了几秒,聂岩最先回过神来,生怕她反悔似的,急忙道:“好好好,那我先去客院搬一套被褥过来给连少侠,叶黎,你去收拾一下萧师兄的房间。”他转头吩咐旁边的弟子。姜韶诶诶几声,依旧挡住房门不放人进入,朝余凉叫道:“师姐不是你说过的吗,这卧房既是私人之室,便只有房主做得了主,以前你那么护着大师兄,现在怎么随意偏袒一个外人了?”原来是有“前科”,难怪姜韶视她来时如救星。仔细想想这理儿也没错,主人既不在,本就不该擅动他人之物。也罢,到底是“全息”体验的虚拟世界,越是真实,越让人像个人。余凉改口道:“不如让连师弟住我房间吧,这些日子我与师姐或姜韶挤一挤便可。大师兄的房间,还是别动了。”这——也是个办法。聂岩与叶黎对视一眼,果断点头,只想立刻把事情解决了。连晚亭此时终于有了存在感,他小声试探:“这——是不是不太合适?”又是一日将尽,火烧般的落霞笼罩着这座云峰,红光穿透窗纸照得屋内尽成一色。余凉领着连晚亭迈入她的卧房,她大方一笑,边拉开红木衣柜道:“没什么不合适的,咱们江湖儿女哪有什么闺房之说,不就是个能住人的屋子吗?等我把柜子给你清出来,你好放些衣物——”随着“吱呀”一声,柜门应声而开,一堆衣衫锦缎如波涛般向她袭面而来,砸了她个措手不及。余凉轻轻拂去遮面的衣服,回头僵笑:“现在,确实不太合适了。连师弟,要不你先出去稍等半会儿?”连晚亭摆摆手:“不必如此麻烦,我出来没带几件换洗衣物,随意搁置就好,用不上柜子。”“但我需整理一下。”余凉再次暗示。将晚亭赶出房后,余凉回身蹲下收拾一地的乱衣。真是有意思,这“余凉”的毛病怎么跟她一样,东西也不整理就一股脑塞柜子里,叫她刚才好一阵难堪。余凉一件件衣物叠好重新放入柜中,抬首间,注意到了柜子上层的一方木盒。她犹疑了片刻,最后想着反正“余凉”也不在了,她便是余凉,没什么好顾忌的。遂将木盒取了出来,欲一看究竟。木盒瘦窄,约八九寸长,盒面朴素,只有角落处刻有文字——寒尽春生。刻字人技艺生涩,虽已打磨过,但刻痕的粗糙还是显而易见。大概是以前的余凉亲自刻的了。她掀开木盒,只见其中躺着一柄短匕,握柄与鞘身上几道墨色金纹,极为精致。盒中还有一小方纸,上写“萧寒尽生辰贺礼,可切金断玉,余凉赠之防身”。足够直白,生怕受礼人不知何人所送。木盒与短匕材质尚新,纸张也未泛黄发霉,看来都是新物,这短匕,大抵是今年要送出去的贺礼。也不知道这萧寒尽大师兄的诞辰是何时,只是不论何时,以前的余凉是再没机会送出去了。她捏着书纸微叹了声,合上木盒。既是未竟之事,替她完成,也不无不可。余凉回头看了眼连晚亭放于桌上的行囊,略微思索,便锁上了衣柜。,!说来这也是她第一次进入余凉的卧房,陈设中规中矩,镜桌上妆奁拙扑,里面无胭脂水粉,只有发饰三两支,看来平日的余凉并不好打扮。与单调卧间相比,穿过隔扇,书房木架上的垒垒经籍却是丰富。书桌上亦放着不少书册,随意而置,显然时常随手翻阅。桌面正中是一本未读完的《通元阙文》,余凉看了几页,内容是数百年前已然消亡的通元派的剑法研论,因年代久远有所阙失,故不成剑谱,只供后人考求。去临枫前,她还在学习这些……倒是努力,难怪能争得开剑大会的参会名额。余凉推开窗户,天际余晖已散尽,缀着夜色的山松入画窗阑,胜景如故,却物是人非。叩门声中断了余凉思绪,姜韶在屋外喊道:“师姐!吃饭了!”“好。”余凉又深看了眼景色,转身出了房门。多日餐风露宿,总算在今夜吃了个温食膳羞。灯烛辉映,从临枫回来的余凉四人与初次谋面的小师弟骆游围坐一桌,姜韶因换房之事对连晚亭不太待见,但身为主人,还是将道观上下大致为他介绍了一番,席间晏清湘与骆游时不时为之补充。家常香味,木箸交夹,这样的景象于连晚亭来说,除夕之后就不再拥有了,虽只过了短短三月,却恍如隔世。他用心听着,谈到观中美景趣事时捧场朗笑,细数门规时又静听默记,一顿饭下来姜韶便消了大半不快。余凉装作谙熟般,时不时点头附和,实则不少事情自己亦是头次听说,只得暗暗记下。她饮汤而尽,想到原书中连晚亭初次来太初还是一年后随悟禅山庄一众前来拜访,那夜他与程崖发生争执,半夜不寐,闲逛太初观,才因此误闯了观复洞。如今,他来太初观的时间提前到了现在,但此时他是万不能进入观复洞的,以免打乱原书的剧情节奏。余凉作不经意提醒道:“后山观复洞是我派师祖静修之地,连师弟平日路过绕行便可,切莫打扰他老人家修行。”“是。”连晚亭点头应下。姜韶不知余凉用意,只当她是诚心提醒连晚亭,正好此刻自己酒足饭饱,呶呶不休补充道:“观复洞中藏有不少珍世兵器,江湖中不少人曾为之垂涎,听说刚开始那几年太初门的屋宇上,除了鸟便是贼盗,谁都想摸入洞中取得一柄神兵,结果入洞连兵器的面儿都未见到,命就交代在这了。连师弟你是外门人,还是小心些好。”余凉的话是提醒,姜韶的话却是恐吓了。别真把连晚亭吓到对观复洞退避三舍吧……余凉转头打量,见连晚亭依旧只是微笑着应是,神态自然无任何惧意,心上那点担心才消散。也罢,就算他日后真不敢进观复洞,为了剧情,她绑也要把他绑进去。问题不大。晏清湘取了另一副竹筷将残羹剩菜倒入木桶,边叮嘱连晚亭道:“我们修行之人入睡早,亥初便熄灯了,连师弟若无要事,亥初后还是莫出览众院,免得惊扰其他弟子。”余凉两眼一黑,且不提她的修仙作息,就说这年试将近,她一临时抱佛脚的若不连夜奋战怎么拿到好名次?见身旁的连晚亭又要点头应是,她急急按住他桌下的手,谎言再次信手拈来:“连师弟曾与我说有夜练的素习,常要练至丑初才能歇下,师姐你这般说了他还怎好意思在我们院里练?不如……”她拖长了尾音,试图引导几人主动为她解忧。果不其然,小师弟骆游青涩稚嫩的脸上热情一片,他抢答道:“不如就让连师弟去重云台,那里僻静,既能静心亦不扰人。”骆游年纪比连晚亭小,但武林中的排辈尊称皆要从各自入门习武时起算的,故他称连晚亭一声师弟,不算失礼。连晚亭眼尾微挑,转头以星目对视余凉,眸光中烛火跳动,他忍着笑意问:“余师姐觉得如何?”与风止夜清雅绝尘的面容下含着阴郁不同,连晚亭丰神俊朗,眼神此刻满是少年人的欢悦,像夏夜的萤火熠熠,耀人心间。余凉想到了那位素未谋面的怀月师姐。书中写道,连晚亭与她过招几个来回,便找出了怀月剑法排式中的疏漏,以她惯用的两招基础太初剑法轻松还之制敌,让她大为惊愕,拂袖而去。当夜,连晚亭提剑来寻,先是赔礼道歉,又细心地将他是如何克制怀月剑招的要义悉数教之。怀月便是那夜看着星眸如许的连晚亭,才悄然倾心……只可惜他日后还是选择了家世背景更好的万钧堡唐雁影。如此一想,余凉移开视线,忍下翻白眼的冲动朝骆游道:“师弟此议妙极。”晏清湘提着木桶在余凉面前放下,她掏出帕巾仔细擦净素手,嘴里道:“这旬日轮到你打杂了,记得喂猪。”话落,骆游正值兴头,扯着连晚亭要带他去看看自己刚练成的招式,晏清湘与姜韶提裙回房,独留余凉守着一桶泔水与一桌杯盘狼藉。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太初观依山而建,各院楼宇屹立峰顶高低错落,石峰与梁桁斗栱在这云间成景,颇有仙境之感。也正因此独特险峻的地貌,太初观不像临枫谷般是众院弟子一齐吃饭,而是各院为家,各自就食,以图方便。如此也难怪姜韶嘴中此院彼院的分得明白,虽都是太初弟子关键时刻能一致对外,但各院师父不同,又不一堂而食,久而久之可不就各怀心思、亲疏分明。余凉刷洗完杯盘,又挑着木桶跑下山涧取水,最后把泔水倒入食槽后顺便将猪圈打扫了一圈才算折腾完。余凉身心俱疲,倦意席卷催促着她赶紧休息,行至院门时瞧见不远处稍低的院落里灯火通明,院中一女子剑动步飞,身轻如影,一招一式都可见此女子的剑法早已谙熟,变招自然,出势有力。太卷了吧……这哪位啊?睡意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消了大半,余凉自掐人中,敲开了连晚亭房门。房门顿开,未等连晚亭说话,余凉先行入内反手插上门栓。见余凉行事诡异,连晚亭生了几分惊疑,但只片刻,余凉便绕过他走到书架前,往他怀中扔了数本书册。连晚亭低眉一看,均是太初各式剑谱,书角卷曲,页缘有磨损痕迹。“这是?”连晚亭小心问道。余凉上下检阅了一遍书架,眼看太初门相关的剑招功法书籍都已取完,确认没有遗漏才回道:“这十日我要将这些已遗忘的所有太初剑式全部练回来,你觉得有几分可行?”连晚亭略数了怀中份量,剑眉轻蹙疑道:“你真的全忘了?”“……”余凉默言片刻,连晚亭聪慧,必须想个合理的由头搪塞过去。她思索了一番回道,“称不上全忘,只是剑招记得七零八碎,不成连招,更忘了各招的优劣之处,但若上手,又能记起几分。”“于蝉的缺月摄魂掌居然有此等威力。”连晚亭不禁咂舌。书中描写这断月楼左使于蝉的缺月摄魂掌,威力如其名,摄人心魄,受一掌者重伤失忆,五根有损,具体伤势如何表现余凉不知,只是当时急中生智,便顺手拿来瞎编了。余凉心虚地摸了摸鼻尖,转移话题道:“我素日勤奋刻苦,但天资所碍,难说能在十日内重新将剑法悉数熟练于心。连师弟与我不同,入门不过两月就有此等功力,武学心得必然是强于我的。”“不敢。”连晚亭自谦垂首。余凉走近门窗,屏气敛息探了屋外动静,确认无人又继续道:“你与我把这些剑谱先通读一遍,哪些重要、哪些次之,分出来后重要的我着重练习,其余再另作安排,你看如何?”“我?与你读这些?”连晚亭大惊。各门功法不外传是江湖中人默守的规矩,余凉私自让他翻阅乃是大忌,他顿时不知该推辞还是应下。:()穿书:女主又在恶女边缘左右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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