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神色疲惫,脸颊还有一块不明显的淤青,确实是我那天打的。 “简明,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夫妻一场你别怪我,医生已经给我检查过了,达到了轻度伤害。”余荣适时落下两个泪珠,掩面而泣,“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呀!” 她像是一个不遇良人的隐忍妇人,哭声哀哀。 “我什么时候打你了?”我一阵无名火冲向脑袋。 “原来只在家里,可那天就连在公司你也……”余荣一句话没说完又开始哽咽。 围观的员工们也议论纷纷,那天我打余荣的时候开着门,很多人没听见余荣说的那句话,却看见了我打她的一耳光。 “同志!那是她骂我妈,我没控制住自己,而且一耳光也能算轻伤害?” “你还把我肋骨打折过!”余荣喊的声嘶力竭,“一年前骆简明将我的肋骨打折...